把美丽打包回家心情日记
1、把美丽打包回家心情日记
周末,抽空理了一个清爽的发型,轻快地蹦出美发店,夹着书本混迹于匆匆人流,感觉自己变成这热闹人群之中一条孤独的小鱼,吐出一串又一串寂寞的水泡。
深秋,是多愁善感的季节。想起去年这个时候,街上有个女孩,摆着小摊卖姜花。那芳香馥郁的白色花朵,只卖五毛钱一枝,养在清水里,香足整间屋,开足十天之久。
这样的.相思冒出心尖,便不由自主地四处寻找张望,没想到,街角尽头处,竟真有卖姜花的。
是个年轻男子,脚旁的塑胶桶里插满丰盛的绿色植物,黯淡的路灯下,他的小摊冷冷清清无人光顾。
我飞快地跑过去,抽了一枝紫红色叶,约半米高的植物,男子告诉我,这是红富贵竹,一枝两块钱。我又拿了一颗叶子椭圆宽大颜色碧绿的万年青,也卖两块钱,直到最后我才瞥见停在一旁的自行车上成捆的姜花,兴奋地抽出一只,足有半斤重,茁壮的枝杆,硕大的绿色蓓蕾,每一瓣里都包裹着一只白色的小小花尖,宛若正在破茧而出的蝶,呼之欲出的精灵,尚未绽放,已经泌出清冽袭人的芬芳。
姜花卖一块钱,比去年贵了一倍。我将每种植物都拿了一颗,又问,这些只用水养就行,不用加别的肥料?男子笑着肯定,很好养,隔几天换水就行,一年四季都绿着。只有姜花,只能开十天左右。
也不讲价,痛快付账。十块钱,换来满满一怀清新美丽,抱着它们迫不及待地往回走,心里直觉得好便宜。如此美好的生命,经过园丁汗水浇灌,细心培育,辛苦运到街上,寂寞地等待,终于有人欣赏,几张薄薄的小面额纸币,就可以买断它们的终身。这样想着,心就酸酸的。
从此,这美丽生命属于我,赐我一份绿色怡然心情,同时亦需我付出爱心,换水,捉虫,修枝,去维持这份盎然生机。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美好相待,永远离不开彼此爱的交换与给予。
2、回家路上的心情日记
回家时天已有些暗了,风贴着地面徐徐掠过,几个被人丢弃的塑料袋随着风做着无力的挣扎,最后消失在莫名的拐角。小巷是那么单薄,只剩下个年久失修的路灯勉强放出一点儿清冷的光,微弱地喘息着,跳跃着,在高墙楼宇间苍白得吓人。看着这条小巷,我有些头疼。但小巷的另一头,是家。
小巷已在多年,见证了一段喧嚣变为沉寂的岁月。不知何时,这条小巷竟成了我心中的一堵墙,每次见着它,总是梗得慌。就在这时,一声叫卖一下撞开了这寂静的小巷。
“卖豆腐脑儿哎!”这一声叫卖就像铿锵的戏文,兜兜转转,在幢幢楼宇间此起彼伏。一瞬间,我仿佛感觉路灯亮了些。
我不由加快脚步寻声而去,在巷子的拐角处竟有一点儿橘黄的灯光。呵,竟是一个小小的豆腐摊儿!守着它的是一位头发稀疏的老人。他围着白色的围裙罩着藏青色的大棉袄,有些佝偻地站在那个足有他半高的豆腐桶边,手指搭在锅盖上,一上一下轻轻地点着,他的头发也随之在空中摇摆着,嘴中还吆喝着,“卖豆腐脑儿哎!”
一种带着酸涩感的熟悉涌上心间,不由快步上前:“老板,来一碗。”
“好嘞!”老人应得很爽快。
老人麻利地拿起一个白色的.碗,套上一个小塑料袋放在一边,然后掀起锅盖伸手拿起那个比手心还大的锅铲,舀起一大块白白嫩嫩的豆腐脑儿,一股热气升起,老人另一手托碗,一伸一滑,行云流水间已是皓月独揽。接着,盐、麻油、小葱,如跳舞一般在老人来回的手中跃进碗里。我不禁有些愣神,仿若当年小小的我坐在摊前,对着这一碗美味垂涎。不一会儿,豆腐脑儿被摆在我面前。
“丫头,回家啦?”老人用抹布擦了擦手,坐到我对面。
“嗯。”当第一口豆腐脑儿滑入口中,瞬时一种久违的温暖一下子袭了上来,在清香盈齿间慢慢暖着这个世界。
“晚上走着巷子怕吗?它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老人的目光似乎又飘回了那个小巷繁荣的年代,他顿了顿,“我在这支了个摊,就想让这巷子多点人气,也就不那么冷清了……”
我不禁抬头看向那些灰白的建筑,一股窒息感涌了上来。这是一座座用钢筋水泥浇筑的囚笼,囚住了人,也囚住了心,让人与人之间的温情被阻隔在看不见的牢笼里,却依旧高傲如斯,不肯低下头,看一看身边的脉脉人情。
我静静地吃完了这一碗豆腐脑儿,品尝着这一晚豆腐脑中的人情味,寻找着人与人之间最单纯的悸动。
“爷爷,谢谢。”我放下钱,老人拍拍我的肩,“丫头,当心啊!”这一声叮嘱如雪山清泉,滋润着我的心。我背起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不再步履匆匆。我看着那斑驳的墙面和楼上亮起的灯光,背后依旧传来一声:“卖豆腐脑儿哎!”
在这高楼林立间,只求这一份温暖不湮没在这钢筋水泥所浇筑的囚笼里,可以静静闪烁……
路灯似乎又亮了些。
3、回家心情日记
今天下午,妻又要回池州上班了。对她来说,那座城市里虽然还有她的房子,还有她的工作,但是已经不再是家。她的女儿,她的丈夫,她的牵挂和向往,都在上海。而上海在她的心里,也不再是晨风里高耸的明珠塔和夕阳下蜿蜒的黄浦江,而是林立的高楼深处,一盏属于她的温暖的灯火。
然而,说到去池州,妻还是说回家。女儿在睡梦中呢喃,也将那座生她养她的江南小城,称为她的故乡。毕竟,那里是我和妻用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经营起来的一片天地。房子虽小,却很温暖。屋子里残存着我们的粗茶淡饭的香甜,记录着我们的喜悦和悲伤,变了色的实木沙发上,凝固着我们流逝的时间,并且,那段时间还有一个美妙的名字,叫做青春。我们的青春在池州开出了花朵,那就是我们花朵一样娇美的女儿。
像我女儿这么大的时候,我天真地认为,父母在哪里,哪里就是家。1996年,我大学毕业,只身来到池州,住在单身宿舍里,我十分渴望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我羡慕那些在腰上挂一串钥匙的人,因为每一根钥匙,都能打开一扇门,每一扇门里都有一个静谧的空间,拥有房子的人就是幸福的。后来,有了爱人,有了房子,我就有了自己的家。
离开池州后,我在异乡漂泊多年。每次回池州,我也是说回家。家对我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房子,还有房子里的妻子和孩子,以及一家人聚在一起的绵密繁琐的生活。女儿想我的时候,总是在电话里问我,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这个时候,家就在女儿呼唤我的稚嫩的童声里。我一直喜欢德沃夏克那首有名的思乡曲,不过,也只有在女儿催我回家的时候,我才能深刻地体会到乐曲里那湿漉漉的乡愁。
我在合肥工作的时间不长,当我离开合肥的时候,用几只纸箱就装下了我的所有家什,就像一个戏班子,戏演完了,拆台转场一样。不过这台戏只有我一个演员。我把这几箱道具搬上长途汽车里,几个小时后就回到了池州,回到了家。这个时候,我仍然坚定地认为,我的家,就在这里。
虽然我不再迷信家就是房子,然而,建立一个家,似乎又总是从房子开始的。来上海后,我先是住在10元钱一天的地下旅馆里,后来又住进一间条件十分恶劣的小屋,再后来就住进了月租一千多元的套间,生活条件大为改观。不过,我每次进门都没有家的感觉,出门也没有家的留恋。女儿和妻子每次过来小住,总是背一个很小的包,带着几件换洗的衣服,跟外出旅游一样简洁。我对她们来说,跟一个地接社的导游差不多。当然,我也总是尽力让她们在驻沪期间,生活得愉快一点,找到宾至如归的感觉。
毋庸置疑,不管家在哪里,房子都是必不可少的。我在上海买下房子的时候,就开始了一个让我们忧伤的行动:搬家。我们像蚂蚁一样,一点一滴地转移我们觉得必要的东西。开始是搬书,然后再搬小家具,再后来把女儿也接过来了。池州的家,就剩下一所房子和一个女人。很快,妻把房子出租了。她在池州花了十来年经营的家,就只剩下随身携带的那只红色的提包。黄色的灯光,绿色的大门,楼下蓬松的杂草和密匝的冬青树,都将注定在她的梦境里反复出现。
再过几天,女儿将开始她在上海学习的第二个学期。在这里,她交了很多新朋友,老师们也十分喜爱她。上海的菜,上海的方言曾经让她很不适应,但她还是别无选择地全部接受了,然而,她仍挂念池州,挂念她的实验小学,以及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像她的妈妈一样,她也固执地把去池州叫做回家。睡梦里她时常朗声地笑,醒来时我问她笑什么,她说她梦见跟实验小学的同学们在一起玩,说着说着,泪水就顺着她的脸庞滑落下来;有时候,她也在睡梦里哭,醒来时我问她哭什么,她说她梦见跟实验小学的同学们在一起玩,说着说着,泪水又顺着她的脸庞滑落下来。
对女儿来说,在上海,有了宽敞的房子,有疼爱她的爸爸妈妈,而且可以预料还有一个理想的未来,因为她能够像上海本地的孩子一样接受教育,享受一样的待遇。然而,上海于她,还不能轻言是自己的家,更不会说她是一个上海人。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写下过这样一句话:“一个人只要未有个死去的亲人埋在地下,那他就不是这个地方的人。”毕竟,我们的根不在上海。这里的一切,对我们一家来说,还很年轻的,依然有着陌生和隔膜。
今天,妻就要回池州了,她虽然只是提走一只红色的包,然而,她却把我和女儿的家带走了一半。我们的思念,也将躺在她红色的提包里,回到池州,回到德沃夏克的音乐里,回到忧伤的梦里。
4、回家路上心情日记
小妹带着遗憾在我的陪同下,到省城一所不入流的大学报到。由于年龄的差距,我和小妹恍若成了两代人。细致入微的把她安顿后,陪她住了一宿。第二天,又苦口婆心的给她交代了一番,诸如不管你怎么玩,学习还是最重要,考研才是你的第一要务等等。
小妹是第一次出远门,妈妈自然是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只苦于她自己年事已高,不能经受长途之苦,我就成了护送小妹的.最佳人选。坐上返家的客车,我释怀的笑了,终于完成了母亲的重托。
正要闭眼小憩,手机响了,是弟弟来电询问此行有关事宜,言毕,挂了手机。邻座轻声问道,你也是送人读书的?哦,我应道。抬眼打量,她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头发乌黑,齐整的梳好在脑后盘了个髻,眼里充满了慈爱,浅浅的笑容挂满了脸庞。从她的问话和一脸幸福的笑容,我断定,这位母亲也是来送孩子上大学的。由于有了切入点,我们的交流也因此而自然,路途也不再遥远而寂寞。
她没有工作,和丈夫一起在我们县城郊开了一家诊所,生意不太好;三个孩子都在上学,大的两个只差一年就大学毕业了,均是子承父业,在医学院深造,老三今年高考也不如意,自费选读了一个特别喜欢的专业。
谈到抚养孩子读书,她道出了其中的不易和艰辛。由于孩子年龄悬殊不大,一个挨着一个赶,三个孩子的读书费用是家里最大、最主要的开支。她说老大和老二一同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可愁坏了她和丈夫,幸亏国家的政策好,有专门资金对困难家庭的孩子实行助学贷款,这样学费有了着落,她的孩子才顺利的进入大学深造,每个月就想方设法的为两个孩子负责四五佰元的生活费,轻松多了。现在她的三儿子在亲友的资助下,也学上了自己所喜欢的专业。
一路上,她谈了许多关于孩子读书的事,从中我明白了许多道理。
5、把美丽打包回家心情日记
周末,抽空理了一个清爽的发型,轻快地蹦出美发店,夹着书本混迹于匆匆人流,感觉自己变成这热闹人群之中一条孤独的小鱼,吐出一串又一串寂寞的水泡。
深秋,是多愁善感的季节。想起去年这个时候,街上有个女孩,摆着小摊卖姜花。那芳香馥郁的白色花朵,只卖五毛钱一枝,养在清水里,香足整间屋,开足十天之久。
这样的.相思冒出心尖,便不由自主地四处寻找张望,没想到,街角尽头处,竟真有卖姜花的。
是个年轻男子,脚旁的塑胶桶里插满丰盛的绿色植物,黯淡的路灯下,他的小摊冷冷清清无人光顾。
我飞快地跑过去,抽了一枝紫红色叶,约半米高的植物,男子告诉我,这是红富贵竹,一枝两块钱。我又拿了一颗叶子椭圆宽大颜色碧绿的万年青,也卖两块钱,直到最后我才瞥见停在一旁的自行车上成捆的姜花,兴奋地抽出一只,足有半斤重,茁壮的枝杆,硕大的绿色蓓蕾,每一瓣里都包裹着一只白色的小小花尖,宛若正在破茧而出的蝶,呼之欲出的精灵,尚未绽放,已经泌出清冽袭人的芬芳。
姜花卖一块钱,比去年贵了一倍。我将每种植物都拿了一颗,又问,这些只用水养就行,不用加别的肥料?男子笑着肯定,很好养,隔几天换水就行,一年四季都绿着。只有姜花,只能开十天左右。
也不讲价,痛快付账。十块钱,换来满满一怀清新美丽,抱着它们迫不及待地往回走,心里直觉得好便宜。如此美好的生命,经过园丁汗水浇灌,细心培育,辛苦运到街上,寂寞地等待,终于有人欣赏,几张薄薄的小面额纸币,就可以买断它们的终身。这样想着,心就酸酸的。
从此,这美丽生命属于我,赐我一份绿色怡然心情,同时亦需我付出爱心,换水,捉虫,修枝,去维持这份盎然生机。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美好相待,永远离不开彼此爱的交换与给予。
6、回家过年了心情日记
年关将至,在外打工的开始陆陆续续地回来,村子里人渐渐多起来,道路上车渐渐多起来,沉寂了近一年的乡村又慢慢热闹起来。
有钱无钱,回家过年。在外奔忙了一年,挣到钱的也好,两手空空也罢,年终归是要回来过的,只不过有的满面春风,有的蔫头搭脑。庄稼好坏是一季,运气好歹是一年,打工就像种庄稼,弄不好也会“颗粒无收”。但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一切待来年,先痛痛快快过了年再说。
就是口袋再瘪,身上也总是光鲜的,谁愿意装孙子?家里待不住,有事没事,总爱大家扎堆,递上天南海北带回来的.好烟,讲着彼此的见闻,交流各方面的信息,都想知道哪里能“发财”,心里默默计划着下一年的出路。
家里的菜园子、烧锅柴之类的,还是老父母在忙碌,在外漂流惯了,这些琐事谁也懒得干了。带回了钱的,父母欢喜,乐得当个甩手掌柜。就是赤条条光人回来的,父母也能退一步想,能完整无缺地回来,这一年总算放心了,忙惯了还是自己忙吧,快过年了,省得惹出许多闲气来。
家里的粮油不用操心,过年还有父母养的一头猪,其他的方面,那就“有盐同咸,无盐同淡”吧,好歹过年不成问题,只看丰盛不丰盛了。至于明年家里的农田怎么种,生活怎么安排,有父母撑着,无须过问,要紧的是找钱回来,找更多的钱。
于是打工生涯好像只剩了唯一的目标,也谈不上什么生活好歹了。一天十几个小时的活,只要来钱也不觉得累,睡工棚、吃泡面,只要能省钱也决没有抱怨。如果是当家理事的主,就更要勒紧裤腰带,哪怕小小的一瓶矿泉水,也不敢轻易奢侈。至于眼前的灯红酒绿,那是城里人的事,只能咽口唾沫干瞪眼。否则,回家过年就不好交差。
刚开始出门打工的,很少能带钱回来,大多只是养活了自己,好歹算是当学徒了。混几年结了婚,小媳妇生小孩就像老母鸡下蛋,没捂热丢给家里就出了门,可还是有不少小夫妻连孩子的奶粉钱也寄不回来。如果前方后方紧密配合,几年拼下来能将老房子换成小洋楼,那就是一家人最大的幸福了。
一年又一年,正月里出门,腊月里回家,像候鸟一样飞去又飞来,两头担着寒风,中间熬着酷暑,在茫茫人海里穿行。离别年事渐高的父母,丢下懵懂无知的儿女,饱受城市的白眼,煎熬内心的情感,走出一个个“骆驼祥子”,能够融入城市的毕竟只是少数。
回家过年了,归心似箭的人们,陆陆续续都往回赶。虽说常年在外漂泊,在家不过年头年尾很短的一点时间,但这里才是真正的港湾。这里有根,这里有爱,这里有白发父母,这里还是力量的源泉。让冰冷的身体在这里复苏,让受伤的心在这里疗养,让新年的鞭炮炸得震天响,因为过年之后又是一个春天,又将于料峭的春寒里,再次踏上遥远的征程。
7、回家过中秋心情日记
正在吃晚饭,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拿起电话,耳边就响起婆婆的笑声,“小郭啊,你们单位的放假时间确定了吗?”婆婆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回家来啊?”听到婆婆有些结结巴巴的语气,我的心里顿时有些不忍,便告诉婆婆今年中秋节放三天假,我们周六就回家。话筒那边,我听到婆婆一边高兴地应着,一边把这个消息大声地告诉给公公。
放下电话,我不禁有些感叹,去年回家过中秋节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去年离中秋还有半个月,婆婆就不停地打来电话,小心翼翼地问一些什么时候放假之类的事情?每次我都是搪塞两句完事,实在不愿回家过中秋节,想起第一次回家时的情景,我还心有余悸。
刚结婚那年的中秋,我欣然跟随老公回家过节日。已有六个月身孕的我走路已经不太方便。刚进院子,不知从哪里窜出一条大黄狗,对着我们“汪汪”大叫,我吓得抬脚就跑。在跨入门槛时被绊了一下,我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把老公和公公婆婆都吓傻了,他们小心翼翼将我扶进了屋。婆婆满脸的内疚之色,嘴里还不停的祷告着。后来,老公又带我去镇上的医院检查了一下,好在孩子没事,但我却落下了胆小的毛病。以后的'几年,每到节日,婆婆打电话时再也不敢提让我们回家的事了。看来,现在孩子大了,婆婆也一定以为我该淡忘那件事了,所以又想让我们回家过个团圆的中秋节吧!
去年回家那天下着瓢泼大雨,着实有些寒意。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婆婆所在的渔村。当我们走下客车时,看到公路边两位老人穿着雨衣站在雨中正望眼欲穿,一见我们下车,婆婆连忙给我们撑开手中带着的雨伞,公公递上三双雨鞋,嘶哑着嗓子,“快换上!”两位老人衣服淋湿了,冻得直打哆嗦,可是那三双雨鞋却是干的。
那一刻,我的心里顿时泛起一丝温情的涟漪。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以后每年我们都要经常回家,陪老人多过一些团圆的日子。
8、老婆回家的心情日记
盼着,掐算着,星期六终于到了!今天老婆要回家,下午我很早就为她炖了一只大母鸡……
为了孩子也能接受到城里的优秀教育,今年我也把自己的孩子转到城里读书。孩子尚小,老婆只好陪读去了。老婆刚走,我还暗喜,心想:这下没人唠叨了,没人管我了,晚上还能多写几篇文章。可时间长了我才感到很累,家里家外什么都要自己做,特别是每天三顿做饭更是让我愁得要命!每当晚上“爬格”时,我便想到:如果此时老婆在,一定是先为我打着台灯,然后泡好热茶;并且,坐在我的身边……这时,我才觉得有老婆的日子多好啊!
好不容易听到班车喇叭声,我知道老婆回来了,我远远地迎在路口。一会班车到了,老婆和小女儿下车了,只见他们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包。我迎上去欣喜地望着老婆,仿佛许久不见了……
小女儿一见我便高兴地叫了起来:“爸爸,妈妈给你买的营养品,给奶奶买的降压药!”
回到家里,老婆一进家,闻到肉味,满脸和颜悦色,便向我使了个眼色,随后又向我努努嘴。我知道老婆是向我飞吻一下。
小女儿也不停地欢呼:“爸爸为我们炖肉了,爸爸为我们炖肉了……”随后高高兴兴去找伙伴去了。
我乘机赶紧拥抱了老婆,可老婆推开我,却又唠叨我不收拾家里。只见她舀了一桶水,拿起了拖布,挽起了袖子,使劲地拖起了地。我忙抢过拖布让她休息;可她哪里肯休息,又找了一块抹布擦起了墙围、立柜……家里的.每个角落她都不放过。不到半个小时,你瞧:地拖得干干净净,各种东西摆得整整齐齐,四周擦得明明晃晃,让人感到温暖而舒适。趁饭还没有熟,老婆又为我洗起了衣服,从里到外把我所有的脏衣服洗了个净。这时她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香喷喷的鸡肉端了上来,老婆把我的母亲请在正中,满满地为她舀了一碗肉。我把碗里的鸡肉也给老婆夹了几块。这时小女儿不让了:“爸爸真偏心,原来就给我夹,现在就给妈妈夹!”……我把最大的一块肉夹给小女儿,小女儿这才高兴了,可她转手又夹给了奶奶。看着一家人幸福的样子,我更加感到老婆在家多好啊!
晚上,小女儿和奶奶睡觉去了。老婆还同往日一样,端来一盆热腾腾的水,命令我洗脚;我像孩子似地把脚伸进了盆里……好舒服啊!
泡完脚,我舒服地躺在炕上,只见老婆又为我打开了台灯,泡好了茶。呀,今天还让我“爬格”?果然,她坐在一旁开始为我挑毛衣,要求我坚持写作。爬格是我多年的业余爱好。有人说爬格是”愚人“的事,我也似乎体会到一些。可是,多年来在老婆的鼓励下,我不但没有搁笔,反而笔攥得更紧了。现在我共写了多篇教学论文、散文和小说……看了看老婆多情的笑容,我忍了又忍,坐起来又开始爬起了格,写下了这篇“老婆回家”。
9、回家过年的心情日记
过年前几天最忙的莫过于理发店了。老王没耐心凑这份热闹,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趁店里不怎么忙就想把理发的事给解决掉。他跑到小区外那个拐角的理发店,只见铁将军把门,门上的纸条写着,店主回家过年了。兴许是担心回程票难买,也没说几时回来。落款日期是一周前,那时老王正与家人在外地旅游,所以不知情。
“怎么这么早就回家过年呢?”老王悻悻地摸摸一头长发自言自语。
理发店的店主叫小徐。店不大,除了一把理发的椅子,墙边还有两张供人等候的长凳。没有像样的'招牌,就玻璃门上“理发”两个红字。小徐来自四川农村,瘦高个,长脸小眼睛,头发乌亮。别看才二十来岁,来这里开店已三年多了。有人劝他花点钱将店面重新装修一番,再取个新潮点的店名,这样就能赚大钱。他摇摇头说:“这哪行?自己就这点手艺,不能糊弄人。”对他的手艺,有说一般的,也有说不比对面那家形象设计室差,但服务水平却是众口一词地说好。别的不说,凡上了点年纪的客人理完发,他都会帮着捶背揉肩,让客人浑身轻松地离开。所以尽管地段冷僻,依然顾客盈门,特别受老人青睐。
老王之所以感到意外,是因为小徐来这里开店的三年多里,每到临近过年,总是因为车票难买留在店里。那些天,他总忙得连坐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最让老王难忘的是,他老伴前年年底不慎跌断了腿,绑着石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快要过年了,老伴的头发长了不说,那染过的黑发又长出了寸把长的白发,这不白不黑的实在不雅,过年难免人来客往,她这般模样怎么见人?
所以老伴每次对着镜子梳理,总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于是老王想请小徐过年前上门给老伴理个发。这天他推开店门,见店里挤满了等候的客人,便又悄然退出。当他失望地往回走时,小徐从门里探出脑袋喊住他,问清缘由后竟一口答应说:“没事,明天我早点起来上你家,赶在开门前帮你老伴理发。”老王听了,顿时喜出望外。第二天一早,小徐小心翼翼地将他老伴扶上椅子,洗头、剪发、吹干、染发,不多会儿,他老伴完全变了个人,乐得眉开眼笑。老王想多付点钱,可小徐死活不收。
过年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了,正当老王为理发想另找“出路”时,这天早上听说小徐昨晚回来了,他连忙跑去解决“头等问题”。
排队的人很多,终于轮到老王理发了。他坐上椅子就问小徐:“怎么不在老家过年?”“过啦。”“离过年还有几天哩,怎么说过了呢?”“在老家过阳历年,这里也是我的家,赶回来过农历年。”小徐接着又说:“两地都是家,阳历年农历年都是年,两头不误!”话刚落音,老王忘了正在理发,竟摇头晃脑地大笑起来。小徐惊得赶紧停手说:“别动,别动!”跟着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