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心情日记
1、过年心情日记
你买上过年衣服了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去年那件很喜欢,总不能再买件一样的,柜里应季的衣服也有。呵呵,越来越发现自己有点偏执,喜欢衣服只一种,逛街看半天任是没有一件满意的,空手而归。
不是要与众不同,只是想选件普通好看又舒服点的,偏执了吗。去年买那件衣服的`时候,转了好久到回家时也没选下,无奈情势所迫,只好衡量许久才买下了那件宝贝。不想现在竟如此衷情了,呵呵。九月还去裁缝处整体改小了一号。当时看师傅的老公似乎有点发毛,自己是疏忽了裁缝师傅的辛苦了,再不敢那样改衣服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远了,再说这个过年衣服。上网看过,似乎有人已经不在乎新年穿新衣的桎梏了,呵呵,原谅我现在已觉得新年购衣是人言所迫了…你们呢,有没有对一件衣服的执着,有没有无奈购衣却转了好久都找不到中意之物的困惑,有没有新年不穿新衣惧人诟病的思虑?欢迎回复
2、过年吃汤圆的心情日记
过年家家户户吃汤圆是我们这地方传统习俗,它象征着家家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生活幸福。
汤圆分甜、咸两类,有许多种。甜的有芝麻馅心汤圆、糖腌猪油馅心汤圆、豆沙馅心汤圆等。咸的有咸肉馅心汤圆,荠菜馅心汤圆等等,不过过年吃的汤圆都是些香甜类的汤圆,基本上不吃咸馅心汤圆。这主要图的是个吉利,香甜馅心汤圆,意味着在新的一年里一家人心想(香)事成,事业兴旺、万事顺心、甜甜蜜蜜。
制作汤圆很讲究,一定要用糯米面粉。因为糯米面粉有很强的粘性,汤圆是以粘为主,过年吃汤圆就是用的这个“粘”字,象征着团团圆圆粘粘不断的甜蜜。在几十年前制做汤圆是件很复杂的麻烦事。那时没机械,都用人工。把糯米上碓舂成面粉,是个很重的体力活,因为这糯米面粉不能用石磨磨,磨了面就不那么粘,碓舂的面粉能保持糯米的粘性。
碓,现在的年轻人很少见过。过去老人常说汤圆好吃,碓难舂。碓是加工粮食的一种器具,它的结构是由碓桯、桯栓、桯尾、碓头、碓嘴、碓牙、碓臼七个部分组成。碓桯是用一棵整树木纵向取个能站人的平面,在碓桯的尾部斜着横锯掉与地面接触时多余的那一部分,形成鱼尾形的桯尾。在碓桯总长度的三分之一处横闩上一根木栓,在碓桯左右两侧的地下埋下两根木桩,撑起桯栓,脚踩桯尾桯头就能上下运动,再在碓桯的最前端开个上下洞口,装进一根粗木棍,固定在碓桯上,那就是碓头。再在碓头向下木棍的.末端开成几个对称的槽,用一只铁圈将木棍下端固定,就叫碓嘴。在碓嘴预先开好的对称槽里装上三角形的铸铁片,就叫做碓牙。在与碓头相对应的地上埋一个外方内为圆锥形的石臼,这就成了一个完整的碓。
舂碓这个体力活一般都是男劳力做,用碓舂稻做米一天只能舂几十斤。舂做汤圆米面就费事多了,先将糯稻放到碓臼里舂,去掉稻壳成糙米,一臼只能舂几斤,待见碓臼里80%的稻子脱了壳成糙米时,将糙米拿下,把剩余的稻子再放到碓臼里舂,就这样循环往复。待糯稻全部舂成糙米后,再将糙米放到碓臼里舂,去掉糯米表层黄皮,筛出白净的糯米,再淘洗。淘洗后的糯米放到清水里浸泡一天左右,用箩筐爽干后再上碓舂面。糯米下了碓臼舂到见有细面时,就取出来用细面筛子筛,筛子上面的粗面再放回碓臼里舂,这样循环往复,直到糯米全部舂成细面为止。
那时候,一般的家人过年只舂十斤糯米面,大户人家三五十斤。就是舂头十斤糯米面也要花半天工夫。尽管吃顿汤圆这么费事,大家小户还是乐意去做,图的是过年讨个吉利。那时吃汤圆只有大年初一才能只上一顿,余下的面粉再也舍不得吃了,都用于招待来客,用汤圆招待客人是最客气的接待。而今吃汤圆虽不那么稀奇了,但我小时候吃汤圆的那股甜美劲儿,至今难以忘怀。
3、找到过年的感觉心情日记
继去年春节猪肉涨价,我们楼的几家主妇“团购”,既好吃又很省钱后,今年春节,物价虽稳定,但大家继续发扬“斤斤计较”的主妇勤俭持家之道。
人多力量大,这力量还延伸到边远我们不熟悉的乡下。有乡下亲戚的邻居,年前就打电话去订下两头大肥猪,每斤价格十元不到,节省一大笔费用。元月,顺路车把这杀好的两头肥猪捎回来,大家平分后,就开始为春节忙碌起来。
五花肉做风肉和香肠。做风肉很简单,把带皮的五花肉用炒好的盐、胡椒、花椒腌两晚上,再以甜酱、蜂蜜等调料厚厚地抹在肉上,悬挂于通风处,排干水份后,又再次抹甜酱等调料,用绵纸轻轻包裹晾在窗外一段时间即可。吃时可蒸煮,白色肥肉变得透明似的亮晶晶、瘦肉深沉暗红,放入嘴中,咸中带甜,肥而不腻,是很传统又一直受欢迎的菜。
三十年前,家家户户流行做香肠、熏腊肉,可谓盛况空前。后来物质丰裕,生活水平提高,人们把更多的时间用在玩和吃上,很少再费劳力做年货。没想到三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又要亲自做香肠了。
光是用盐洗理猪小肠,就洗了一上午,洗到漂出的水,不再呈现粉状,才算把肠衣打理干净。大家感叹:若是做来卖的,谁肯下那个大力、花那么多水,把肠衣洗得白白净净的?
去年我们几个在家里很辛苦地灌一整天香肠,今年淘得经验,把洗好的.肠衣、花五肉端到菜市,付上加工费,商家就把五花肉打成肉沫,再熟练地灌装香肠和火腿肠,只花了半天时间。加工出来的火腿肠,绝无淀粉味,原汁原味地香,很像午餐肉,孩子们个个喜欢不已。
按照惯例,我们这几家退休的主妇,特地选在周一人不多时,去批发市场“团购”。上年龄的人,难免会跟不上形式。故今年,让孩子们写下需要采买的零食果品及菜,我们按单索买。连续两星期,往返好几趟,像开商店似地几大箱地往家拉,然后再均分到各户去。楼上楼下的邻居,关系因之更亲密,还没过年,互相就邀约,大年三十吃完年夜饭,孩子们都各自玩去,我们也要约一约,上谁家打牌,热闹守岁。
春节还没到,但过年的感觉就浓厚起来。每天买菜回来,走到楼下,我总要习惯抬头望,我们这栋楼的好几家阳台上,满满地悬挂着一长溜的香肠、风鸡、风肘、熏肉、腌肉、腌鹅等。在楼道遇到邻居,大家喜滋滋地互相打听、汇报,又备了什么新玩艺以供春节吃喝玩乐的,那种闹热劲,真让人恨不得立马就过年。我心里很有几分温馨的感概:这才像个过年的样啊!
4、过年的记忆最美好心情日记
小时候,过年对我而言,是一年中最激动人心的期待。日子一滑进农历12月,我就每天兴高采烈地盼着过年。
农历12月24日,是神仙上天“述职”的日子,这天母亲会做糯米糍粑拜送神仙,糯米糍粑外层粘满白砂糖和芝麻,吃起来既甜又粘牙。据说,人们怕神仙向玉帝报告时乱说自家的坏话,于是就让他吃了这种又甜又粘牙的糯米糍粑,神仙上天后,心里甜着,嘴巴粘着,再也讲不出坏话来了。
这天以后,家里开始大扫除了,所有用具都要清洗,屋里的每个犄角旮旯不容得有半点灰尘。这项工程浩大,要清洗的东西太多,虽然很累,但心里却是喜洋洋的,因为盼着过年啊。
家里收拾得焕然一新,接下来母亲就该给我们准备过年的衣裳了。她用自行车载着几只自家养的肥鸭子到镇集市上叫卖,用卖鸭子的钱给我们姐弟买新衣。天黑的`时候,母亲回来了,我悄悄地打开袋子,看见里面躺着漂亮的新衣服,兴奋得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抱着新衣裳,我掰着手指头盼望快快过年,那样就可以穿上漂亮的新衣了。
好容易到了岁除,这天,母亲会买回来一筐大桔(即潮州柑,因柑大于桔,谐音大吉,取其吉祥之意),除此之外,母亲还备办了鸡、鸭、鹅、鱼肉、猪肉等年货,又购买了年画和春联。
岁除下午,才三点钟,我就已乐颠颠地跑回家洗澡,迫不及待地换上新衣新鞋新袜子,约上几个伙伴,欢天喜地地到处晃荡,好像自己是个最漂亮的公主。
除夕夜,母亲张罗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呼唤亲人回家吃团圆饭。饭桌上,父母亲会给我们姐弟压岁钱,面带笑容地祝福我们平安成长。晚上,家里水缸贮满了水,米缸填满了米,灯火不能熄灭,以象征“岁岁有余”、“年年不断炊”的好兆头。
除夕守岁,一家人守着电视看联欢晚会,守候着新春来临,当新年的钟声响起时,家家户户都鸣放鞭炮,远远近近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直到大年初一。
如今,我长年漂泊在外,因为种种原因,过年也难得回家了,乡下那种繁琐而浓郁的年味,已经成为我心中最美好的记忆。
5、回家过年了心情日记
年关将至,在外打工的开始陆陆续续地回来,村子里人渐渐多起来,道路上车渐渐多起来,沉寂了近一年的乡村又慢慢热闹起来。
有钱无钱,回家过年。在外奔忙了一年,挣到钱的也好,两手空空也罢,年终归是要回来过的,只不过有的满面春风,有的蔫头搭脑。庄稼好坏是一季,运气好歹是一年,打工就像种庄稼,弄不好也会“颗粒无收”。但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一切待来年,先痛痛快快过了年再说。
就是口袋再瘪,身上也总是光鲜的,谁愿意装孙子?家里待不住,有事没事,总爱大家扎堆,递上天南海北带回来的.好烟,讲着彼此的见闻,交流各方面的信息,都想知道哪里能“发财”,心里默默计划着下一年的出路。
家里的菜园子、烧锅柴之类的,还是老父母在忙碌,在外漂流惯了,这些琐事谁也懒得干了。带回了钱的,父母欢喜,乐得当个甩手掌柜。就是赤条条光人回来的,父母也能退一步想,能完整无缺地回来,这一年总算放心了,忙惯了还是自己忙吧,快过年了,省得惹出许多闲气来。
家里的粮油不用操心,过年还有父母养的一头猪,其他的方面,那就“有盐同咸,无盐同淡”吧,好歹过年不成问题,只看丰盛不丰盛了。至于明年家里的农田怎么种,生活怎么安排,有父母撑着,无须过问,要紧的是找钱回来,找更多的钱。
于是打工生涯好像只剩了唯一的目标,也谈不上什么生活好歹了。一天十几个小时的活,只要来钱也不觉得累,睡工棚、吃泡面,只要能省钱也决没有抱怨。如果是当家理事的主,就更要勒紧裤腰带,哪怕小小的一瓶矿泉水,也不敢轻易奢侈。至于眼前的灯红酒绿,那是城里人的事,只能咽口唾沫干瞪眼。否则,回家过年就不好交差。
刚开始出门打工的,很少能带钱回来,大多只是养活了自己,好歹算是当学徒了。混几年结了婚,小媳妇生小孩就像老母鸡下蛋,没捂热丢给家里就出了门,可还是有不少小夫妻连孩子的奶粉钱也寄不回来。如果前方后方紧密配合,几年拼下来能将老房子换成小洋楼,那就是一家人最大的幸福了。
一年又一年,正月里出门,腊月里回家,像候鸟一样飞去又飞来,两头担着寒风,中间熬着酷暑,在茫茫人海里穿行。离别年事渐高的父母,丢下懵懂无知的儿女,饱受城市的白眼,煎熬内心的情感,走出一个个“骆驼祥子”,能够融入城市的毕竟只是少数。
回家过年了,归心似箭的人们,陆陆续续都往回赶。虽说常年在外漂泊,在家不过年头年尾很短的一点时间,但这里才是真正的港湾。这里有根,这里有爱,这里有白发父母,这里还是力量的源泉。让冰冷的身体在这里复苏,让受伤的心在这里疗养,让新年的鞭炮炸得震天响,因为过年之后又是一个春天,又将于料峭的春寒里,再次踏上遥远的征程。
6、盼过年心情日记
每进腊月,我的心总是莫名地有些激动,有些急不可待。差不多三十年了,年年如此。
十五岁的那年夏天,因求学离开家乡。临行,妈妈说:路这么远,乘车又不方便,只有等到过年才能回来了。那一刻,我的眼泪下来了,没有了第一次出远门的欢悦,也忘了第一次离家的胆怯,唯有的,只是离别时的惆怅和远离妈妈的不舍;那一刻,盼的不再是初次乘坐的汽车,而是那遥不可及冬季里的.“过年”。
新的环境新的面孔,使我曾经拥有的那点自信和轻松荡然无存,同学的排外学习的压力,让我白天埋头于课本作业中,夜晚却沉浸在浓浓的思念里。树上的叶由青到红,再到深红、枯黄,最后凋落,天上的月,圆了再缺,缺了再圆,日历在手中撕下一张又一张,渐趋变薄……直到有一天,商店里挂满年画和春联,总算盼到了腊月。
想家,盼过年。那学期的期末考试,考得很糟,自己都觉得无颜面对了,却依然没忘妈妈喜欢吃的“方片糕”。拿成绩单的当天,急不可待去车站买次日回家的车票,将剩余的钱买两条“方片糕”和一张年画。
回到家,妈妈的第一句话是:总算等到过年了,等到你回来了。
那一刻,我满心温暖。原来,那么多的夜晚,妈妈竟和我一样,是数着繁星,望着月圆月缺度过的。
再也没有了暑假,这是走上工作岗位后最遗憾的事。妈妈不愿意我们请假回去而影响工作,为此,过年,成了我一年中最大的期盼,盼着过年,盼着回家,盼着在妈妈身边享受那份特有的温馨。
长大了,自己当了妈妈,不好意思再流思乡泪,可对妈妈的思念却越来越深,对过年的期盼也越来越强烈。只是这份期盼里,不再有当初那种对妈妈的心理依赖,不再有那种寻求心灵避护的渴望,不再有对妈妈端上来那一桌菜肴的口馋,有的是更深的牵挂更多的珍惜,还有妈妈那翘首以待满足后的眼神,和陪她左右略尽孝道的时光。
“今年过年去哪里?”腊月走在街上,遇到熟人常这样问。
“回家。”我总是很兴奋。
“今年准备在哪过年?”妈妈电话里的试问欲言又止。
“回家,陪您。”依然很兴奋。
其实,这些年,我很感激公婆的体谅:你妈一人在家,路远平时很少回去,过年就回去多陪陪她。
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公婆,除了平时多回去探望他们一些外,对过年的期盼,我便更是肆无忌惮了。爱人也总是笑说:一进腊月,你就开始进行兴奋状态,比女儿还高兴。
是啊,这样多好,已到不惑之年的我,还能像孩子般,拥有着对过年的期盼,拥有一个和我一样期盼过年,期盼过年回去和她一起吃年夜饭的人,我是多么地幸福,我又怎能不兴奋?
7、过年是一种心情的日记
无数张喜悦的笑脸,如绽放的花蕊;无数颗跳动的心儿,如敲打的鼓点。电话中,家人会问你回家过年吗?网上,朋友会问你回家过年吗?单位里,同事会问你回家过年吗?大家口中谈的是年话,媒体报道的是春运,汽车火车飞机显得格外地忙碌,搭载的忙着回家过年的民工、商人、学生,超市商场卖的很多都是年货,一股股浓郁的年味气息扑面而来。
年象征着吉祥和团圆,更象征着欢乐和幸福。过年了,人人都往家中赶,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是此时的主旋律。家是避风的港湾,家是温暖的巢穴,因为这里有生养我们的土地,有哺育我们的爹娘,有我们熟悉亲切的乡音,还有那丰盛可口的团年饭。说句心里话,父母亲一年老似一年,而我们一年年回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无论在外面过得好与不好,有钱没钱,对父母来说,能回家过年就是送给他们最好的年货,也是他们最大的期盼和幸福。
当然,对于过年,大家各有各的理解,各有各的心境。辛苦了一年,期盼的`事情很多,如孩子有个好的学习成绩,企业员工能有个好的收入,农民能有个好的收成,家人有个健康的身体等等。但不管是实现愿望的,还是因生活工作不称心的,都有一个共同心愿就是过个好大年。过年了,家家户户一样贴上对联,放起鞭炮,挂起红灯笼,祈求新年能顺顺当当,国泰民安。大家都希望把年过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喜气洋洋。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小时候的过年,穿新衣服吃年夜饭,放鞭炮,拜年得压岁钱大概是当时最开心的事情。
如今,随着社会的发展,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年复一年,过年的心情也不再像儿时那样憧憬和狂热,也难怪总有人抱怨年味淡了,现在,新年的新衣成了平常服饰,年夜饭成了家常菜肴,科技的发展给人们提供了更为丰富的过年方式,用手机短信送个祝福,用网络发个电子贺卡,既方便又快捷。虽然如此,但我认为,过年的味儿并没有淡,只是改变了形式。我依然情有独钟地盼过年,盼着回家过年的那种心情。
是的,回家过年,尽亨亲情,回忆往昔,展望未来。为此,过年就成为一种心情,咀嚼着昔日的得失,感悟着生命的珍贵,描绘着明日的蓝图,将一年的快乐和悲伤释放一次,把幸福和温情传递给家人朋友,把烦恼和忧愁丢在新年的钟声里,这就是一种收获和财富,使人们在辞旧迎新之际看到了最浓郁的生活气息。
过完了除夕,闹完了元宵,年味儿也就随着正月十五的火树银花渐渐散开了,人们又回到了往日的生活和工作轨迹,该上学的去上学,该打工的去打工,该干吗的去干吗,只是心中多了些温馨的情感,外出的游子们带着这份思念和牵挂离开了家,期盼着下一次依然回家过年!
8、只想悠闲地过年心情日记
春节到了。往年,一到腊月十五,“年味”就浓了,各家各户开始紧锣密鼓地置办年货,杀鸡宰鱼,打扫房间,给孩子们添置新衣。大街两旁各类年货、干鲜果品堆积如山;各种年画、春联琳琅满目,孩子们欢天喜地,大人们则进入了“一级备战”,一派过年景象。
我也和众多凡人百姓一样,一到腊月十五,就开始 “慌年”,直到各类年货置办齐全,心思才算“稳定”。
今年,我可不想像往年一样。我想悠闲地过年,过年的日子,只与家相守,什么地方都不必去,更不想东跑西颠为礼尚往来所累。我不希望自己去打扰别人,也不希望自家门铃响时,来的是位不速之客。
我想悠闲地过年,过年的日子,不想把工作关系梳理得细细密密,为公关电话占去这几天大好的时光。
我想悠闲地过年,过年的日子里不为鱼肉鸡鸭所扰,不为油盐酱醋所烦。冰箱内只需储存少量食品,买点水果、熟食,现吃现做,既新鲜又方便。
我想悠闲地过年,过年的日子里,让自己轻松几天。懒懒的时候,可以不梳理自己的散发,可以不装扮自己的`倦容。睡够了,冲一杯咖啡,捧一本好书,细细品味。
我想悠闲地过年,只因为一年到头背负重压,希望过年的时候有几天超脱。读读书报,听听音乐,间或有感而发,爬爬格子,岂不美哉。
在新年来临的时候,我将用自己喜欢的方式为亲友祝福。我会在静谧的心灵深处铺展起亲情与友情织就的画卷,并真心地为其中每一个人默默祈祷:祝亲朋好友美满如意,祝长辈恩师健康长寿,祝一切与我有缘相识相知的人们新年快乐!
其实,过年时不必去探究每一个细枝末节,不必去指望把所有的人情、希冀、吉凶全都押在这道门坎儿上。过年,最重要的是一种面对过去坦然无愧、面对明天怀揣渴望的心情,一种超然物外、静心养性的境界。
9、回家过年的心情日记
过年前几天最忙的莫过于理发店了。老王没耐心凑这份热闹,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趁店里不怎么忙就想把理发的事给解决掉。他跑到小区外那个拐角的理发店,只见铁将军把门,门上的纸条写着,店主回家过年了。兴许是担心回程票难买,也没说几时回来。落款日期是一周前,那时老王正与家人在外地旅游,所以不知情。
“怎么这么早就回家过年呢?”老王悻悻地摸摸一头长发自言自语。
理发店的店主叫小徐。店不大,除了一把理发的椅子,墙边还有两张供人等候的长凳。没有像样的'招牌,就玻璃门上“理发”两个红字。小徐来自四川农村,瘦高个,长脸小眼睛,头发乌亮。别看才二十来岁,来这里开店已三年多了。有人劝他花点钱将店面重新装修一番,再取个新潮点的店名,这样就能赚大钱。他摇摇头说:“这哪行?自己就这点手艺,不能糊弄人。”对他的手艺,有说一般的,也有说不比对面那家形象设计室差,但服务水平却是众口一词地说好。别的不说,凡上了点年纪的客人理完发,他都会帮着捶背揉肩,让客人浑身轻松地离开。所以尽管地段冷僻,依然顾客盈门,特别受老人青睐。
老王之所以感到意外,是因为小徐来这里开店的三年多里,每到临近过年,总是因为车票难买留在店里。那些天,他总忙得连坐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最让老王难忘的是,他老伴前年年底不慎跌断了腿,绑着石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快要过年了,老伴的头发长了不说,那染过的黑发又长出了寸把长的白发,这不白不黑的实在不雅,过年难免人来客往,她这般模样怎么见人?
所以老伴每次对着镜子梳理,总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于是老王想请小徐过年前上门给老伴理个发。这天他推开店门,见店里挤满了等候的客人,便又悄然退出。当他失望地往回走时,小徐从门里探出脑袋喊住他,问清缘由后竟一口答应说:“没事,明天我早点起来上你家,赶在开门前帮你老伴理发。”老王听了,顿时喜出望外。第二天一早,小徐小心翼翼地将他老伴扶上椅子,洗头、剪发、吹干、染发,不多会儿,他老伴完全变了个人,乐得眉开眼笑。老王想多付点钱,可小徐死活不收。
过年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了,正当老王为理发想另找“出路”时,这天早上听说小徐昨晚回来了,他连忙跑去解决“头等问题”。
排队的人很多,终于轮到老王理发了。他坐上椅子就问小徐:“怎么不在老家过年?”“过啦。”“离过年还有几天哩,怎么说过了呢?”“在老家过阳历年,这里也是我的家,赶回来过农历年。”小徐接着又说:“两地都是家,阳历年农历年都是年,两头不误!”话刚落音,老王忘了正在理发,竟摇头晃脑地大笑起来。小徐惊得赶紧停手说:“别动,别动!”跟着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