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那一声声老师心情日记
1、只为那一声声老师心情日记
选择教师这个职业是我从小的梦想。
四年前我的梦想成为现实,我成了一名乡村教师。当我背着行囊前往那个陌生的村庄时,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汽车在山路上颠簸着,我不敢往下看,山路下就是金沙江,我害怕极了。在三个小时的颠簸之后依山而落的村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里没有一片平地。在离村庄很远很远的地方汽车停了下来,因为到这里已经没有了公路,到学校还需要靠双脚。
这时我看到老校长带着全校的孩子来接我,孩子们别提多高兴了,我的行李还没着地就被他们争先恐后地“抢走”了。
那是2006年的秋初,整个村庄都飘着果实的香味,爬到学校已快傍晚了,老校长为我收拾好了一间宿舍。我的宿舍在村公所,因为学校校舍太简陋,7月份雨季时倒塌了,但还好那时孩子们都放假了。那一晚是那么地漫长,我点着许多蜡烛希望把房间弄亮一点。想了很多,想到读书时和朋友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想到和家人在一起时的每时每刻,我从未如此孤独过,从未如此整夜未眠过。
接手的第一个班是一群16、17岁的孩子,当时我只比这群孩子大一两岁。我对我的学生们总是很严格,从拼音、笔画,直到一篇篇课文能大声地读出来。每天早上6点不到孩子们总会站在我的宿舍门口大声地读前一天所学的课文,声音很大,整个村庄布满了回声。
那一年我的生活是如此平静,我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只希望我的这群孩子能在小考中考出好成绩,让他们有继续想读书的愿望。孩子们没有辜负我,平安毕业了,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至少我为自己努力一年的成果,感到欣慰。
第二年的9月份很快到了,走在山路上我再也没有去年刚进村里时的心情。山路并不那么漫长,我认识了那里所有的村民,他们都和我热情地打招呼,我觉得这里就是我的第二个家。
不知不觉三年过去了,我将离开这座美丽的村庄,离开我的'学校,离开我的孩子们了。我再一次收拾好行囊准备走向我人生的第二个驿站。
“老师(lǎoshǐ)”,这是那里孩子独有的发音,也许是因为民族语言的影响,我刚到那里时孩子们都是这样喊我。三年里孩子们的发音也有了变化,他们再也不那样喊了,也像城里的孩子一样会说:“老师好!”
离开的那天早晨,24个孩子站在村里能看到公路最高的地方对着远方喊着:“老师,老师,老师……”
我泣不成声,但我还得继续往下走,因为还有另一群孩子在等着我,等着我带领他们开始人生的第一步。于是我来到了现在的工作岗位——迪庆州幼儿园。第一次来到幼儿园时我的心里一下子变得明快起来,色彩分明的建筑,墙上可爱的彩画,校园里漂亮的儿童游乐设施,天啊,这是一个童话的世界。想到自己今后要在这里带着孩子们玩乐,教会他们知识,我很高兴。
以后的日子,每天早上当孩子们进入幼儿园大门的那一刻;当孩子欢呼雀跃的在活动场玩乐时,都能见到我关切的神情,看着幼儿走进知识的殿堂,在专心操作、探索的时候,我都为他们的不断前行而加油喝彩!
这半年来我深深感悟到了“幼儿教育事业是奠基的事业”的真正内涵,它使孩子拥有第一份认知,第一份锻炼,第一次体验,在这短短半年里我已爱上这份职业并由衷为我在这个重要事业中扮演的角色而欣喜。
我要在每一座花园里辛勤耕作,让每一朵花在我爱的光芒下茁壮成长,只为了那一声声:“老师!”
2、那一只猫的故事心情日记
提起这只猫,要追溯到3年前。
我是在20xx年搬到现在居住的这个小院的。在我之前的房主人是个出租车司机,因为职业的关系,他只是在晚上回来睡觉,所以小院显得有些破败和荒凉。我搬来以后,重新收拾了院落,小院有了鸡鸣和炊烟,一度荒凉的院落也有了些人气。但是单身生活决定了我的早出晚归,小院里有些时候是麻雀和猫的天堂。
20xx年,母亲和我小住了一段时间。每天母亲都会在家做饭收拾房间和隔壁的大妈聊天,那时候阳光很灿烂,小院也就有了一些家的味道,那一只猫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家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曾经见过那一只猫——是只母猫,体格有些强壮,在我们生活的宿舍区内飞檐走壁。一天,它来到了我家。善良的母亲就给了这只猫一些食物。那一天,那只猫精神有些萎靡,一路嚎叫着。第二天,它又来了,母亲照例是给了一些食物。再后来,那一只猫经常光顾,在后来的后来,就不止是一只了,大概是它把亲戚朋友都召集起来了。从外形判断,最早来的那一只猫应该是那个猫家族中的长者,和其他的成员相比,它显得有些苍老,特别是在夜晚,它的叫声就更有些凄厉和悲凉。而有关于这些猫的身世,我们都不得而知,有关于它们的猜测,也只停留在了母亲和隔壁大妈的闲谈中。当然,猫的大队伍通常是在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光顾的。它们放肆地在我的厨房和客厅里翻箱倒柜,甚至是随地大小便。母亲都很宽容,每次都是默默地收拾被它们弄得一团糟的小院。
这些猫的家族变得越来越庞大,也听说邻居家也遭受了像我家一样的遭遇。一时间,对这些猫的不礼貌行为大家都在谈论着,但大家也都宽容着。两个月后,母亲因为农忙回了乡下的老家。母亲不在身边,我又恢复了早出晚归的习惯,因为工作繁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单位里,饿了也就在食堂或者门口的食店草草解决,家里很久没有炊烟,猫们也就没来我家光顾了,我也慢慢地把这些猫淡忘了。
天气一天天凉起来了,转眼间就到了冬天。
一个寒冷的早晨,一地的霜。我去上班,我发现了那一只猫的尸体。当时的场景是一地的枯草,结满了霜,猫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霜,像是披了一件白色的纱。周围一切都很安静,没有人知道这里有一个卑微的生命已经终结。没有风,周围的树没有了树叶,光秃秃的,很沉默。阳光渐渐地照射到了地上,所有的霜华渐渐地融化、升华、蒸发,最后都变成了一阵水汽走了,只有猫的尸体看得越来越真切。我肯定了那就是那一只猫家族的老者,那一只老母猫。它的毛没有换尽,一些夏天残留的毛还附着在猫的尾巴上,看起来就像是两条尾巴。
悲伤就在那个时刻笼罩了我。一段时间以来,我都在猜测着这只猫的身世:或许,它也曾经是某一个家庭的座上宾,主人曾经很认真地给它洗澡梳理,吃香喝辣。也许它本来就是一只野猫,一只野猫家族的后代,从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它的命运:卑如尘土,贱若泥淖……
3、老师您好心情日记
开学了,看着校园里意气风发的学生和穿梭忙碌的老师,一些熟悉的情景像子夜里的电闪雷鸣,突然直击我浮泛无根的游梦。
我的表叔公,小学二年级的语文教师。上课的时候,喜欢叫我到黑板前写字,看着我够不着就会把我高高举起。课间,会从门背后拿出一根水烟筒吧嗒吧嗒地抽,站在花圃外笑眯眯地看我们跳绳、踢毽子、打游击……冬天的时候,习惯拎着一个火罐到教室来巡查我们早读。他一边慢慢地“巡查”,一边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跟着我们背书,后面的同学却趁此机会将一双冻得通红的小手偷偷靠近火罐取暖。一节早读过去,每双冻得通红的小手都“偷偷”地取了暖,然后觉得整天都温暖起来。
小学五年级的语文老师,当年满头银发,两眼深陷,炯炯的目光却又像盛满了葡萄美酒,手上已清晰可见老人斑,瘦弱得走路没有一丁点声音。总觉得他太善良,“教训”叛逆少年时那些文绉绉的语句显得他丹田里的底气很不足。上课时,我坐在前面看着他上课时澎湃的激情,看着他无法抗争的年老,总担心他会在眉飞色舞的一节课中倒下去。但有一次,一位女同学脸青唇白地倒在教室中,他在情急之中使用出了气功,救醒了那位女生。此后,我每见到他就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词语在脑海中浮现,对武打小说更是痴迷不已。
初中的数学老师,当时,他很年轻,很高大,常见他在篮球上挥洒自如地运球,然后是一招接一招气贯长虹的灌篮。习惯拿着木制的三角板、直尺等在讲台上气宇轩昂地指点江山,教室立长方形的门、窗户上三角形的支架、圆柱体的旗杆、长方体的课桌……教室里的一板一木皆是他的“兵”,而我们这些小士兵更是跟在他身后对着抽象的`几何题海冲杀,让人突然觉得青年时光无比酣畅淋漓。
师范一年级时的语文老师,脑袋似乎被四书五经浸泡过多,女同学被他渊博的知识所折服,夜巡时被他抓到的男同学却牙痒痒地说他“绝顶聪明”过头。他喜欢推荐一些美文和书籍给学生,喜欢让同学写随笔、写作文,喜欢宣读学生的每一篇佳作。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除了上课时候古今中外、名人典故如滔滔江水般自口中奔腾而出时,平常很少言笑,神情严肃得像“思想者”。在讲李煜亡国之作《虞美人》时,台上他神情肃穆低低地沉吟:“春花秋月何时了……”台下的我们已经是泪流满面。
岁月如江河之水,奔流不息,留存在岁月深处里的老师还有很多很多,多得我还没来得及整理这些记忆的碎片时,我也成为一名站在三尺讲台上的教师。今夜,一人独坐房中,回想起那些和蔼可亲的老师时,电话蓦然响起,是八年前教过的一个学生,“老师,您好吗?教师节快到了,借妈妈手机祝您节日快乐!”放下电话的一刹那,我就迸出了眼泪。我的老师,天下所有的老师们啊,教师节祝你们健康快乐!
4、我心中那位民办老师心情日记
在我的学生生涯中,有很多可敬可爱的老师,但最让我怀念和揪心的是那位来自大城市的民办老师。
四十年前,我上小学,村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娃儿上学,还要让父母赶上毛驴把我们俩人送到二十余里到山北面的大队学校去上学,中午我们吃一顿自带的干粮,下午放学后父母们再赶着毛驴连夜把我们俩接回。结果,遇到了麦收时节,父母们忙着收获庄稼,就没有功夫再接送我们上学,因而我跟那个女娃和我的长辈们一样,连一年级都没读完就辍学了。
在我们辍学半年后的一天,突然村里来了一个要饭的外地人。他当时有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的络腮胡子,个儿高高大大,说一口很流利的普通话。那天,他来到我家门前,向我母亲讨口饭吃。我母亲是个心善如水的人,见是一个可怜的大男人,就把做给父亲下地前吃的早饭端给了他。他吃了那碗饭后,问我家有啥活干没有,或者是村子里有什么他能干的事没有。当时我父亲问他的来路,他说他是从一个大城市一路走过来的。父亲一听说是做老师的就来了兴头,因而对他说:“谁也有落难那一天的,是这样,我们这个小村什么都不缺,就缺老师,村子里的娃们包括我们都没上完小学,大队的小学太远了,娃们没法去上,要是能留下来在村里教娃们识字,我就是队长,给社员们说说,每家人管你吃喝。”
他说:“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同学们,我叫刘向东,是大城市人,承蒙乡亲们器重,让我今天做了咱村小的老师,给我一口饭吃,首先我得感谢各位父老乡亲们……村子里没有太阳就没有庄稼的收获,人要是没有知识就像村子里没有太阳,我们永远也不会有希望,有丰收……”
刘老师是个非常博学的人,他一人教着我们语文数学政治等所有课程,可是,不管是上什么课都能让我们入迷。那时候,我们不知道别的老师是如何上课的,到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看时才发现,刘老师的'教学法真的是富有超前意识。刘老师上课的最大特点是不呆板,很灵活,能让学生们提起兴趣。比如,他给我们上语文课时,从来就不去照着课本读,而是上来先给我们讲故事或是说与课文相联系的典故等,等我们引起兴趣的时候,就把话题一转进入了课文。在讲课文的时候他也从不呆板地照本宣科,而是,“心中有数”地一层层地说,尔后是一层层地向学生们提问,一堂课下来,还留些时间,让大家去做作业。奇怪的是,老师并没有给我们说作业,往往我们都会做了。在刘老师那里,做作业不是负担,而是一种乐趣。
五年级毕业那年,刘老师和我做队长的父亲到公社好说歹说,才得以批准我们和大队学校的学生一样升初中。我们升到初中走出大山后,刘老师还在大山里教着一茬茬跟上来的几个山里娃儿。
在我们六个娃中,后来有五个人上了大学,到城里工作了。我们工作的那一年,相约回老家去看望刘老师,师生见面,泪如泉涌。那时候,刘老师已经可以回城了,可是不知为何,他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山村学校。作为学生,那一天,我们问刘老师,你应该回去过几天好日子了啊!可是刘老师则对我们笑笑说,人这一辈子什么才最重要?情最重要,我对大山太有情了,我无法走掉......
又隔五年后,我们一行三人回老家去看望刘老师,见刘老师已经满头白发了,走路腰身也像一张弓一样的不麻利了,一脸的沧桑,让我们一见面就心酸得不得了,而刘老师仍是一样地乐观面对他看准的事业……
后来,父亲有一天打电话说,你们回来吧,刘老师不在人世了,就在他正上课的时候,突然病发……
我们和全村人含着热泪送走了刘老师。刘老师的墓碑上就写着很简单的一行字:
“刘向东,城市户口,燕窝村人,燕窝村小学民办教师,一生有126名学生,仅此而已。”
后来我们才得知,这墓碑上的字,还是刘老师在临去世时,挣扎着为自己书写的……
人一生可以没有富贵,但不可以没有恩师。刘老师走后,所有被他送出大山的学生都记住了这句话,我们无法让刘老师长寿,可是刘老师永远活在了我们心里。
5、又见张老师心情日记
岁月匆匆,光阴似箭。近日,我又看到了阔别二十二年的张老师。
张老师是我大学时代崇拜的偶像,读他的书听他的演讲那血总有点热。那时我是个年少不懂事,幼稚而浪漫的文学青年,是他,送给我两本他的文学集子,一本是诗歌,另一本是散文,叫我读得没日没夜;是他,叫我多读多写多练,不灰心,莫泄气,文学是一辈子的事。那时印象最深的是他家里落地的大壁柜,柜里密密麻麻挤挤挨挨全是书。
二十二年过去,张老师老了。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皱纹如渠。不过,他还是那样的精瘦干练,腰杆还是挺得直直的,不变的还有爽朗的笑声。还有那师母,当年那位苗条秀丽的女性,如今已变成了个发福发胖的大妈。真是“风刀霜剑下,岁月不饶人”哪。可不,我不也是两鬓斑白,我的孩子成为姑娘家了吗?
问及生活,也是一切都在变,用张老师的话说就是倒啃甘蔗节节甜。可不,当年居住的平房不见了,如今住的是八层楼的三房二厅的教授套间。到过不少教授家,都是美仑美奂,华丽堂皇,钢琴大吊灯什么的应有尽有;可张老师家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简朴,平凡,那部电视机,还有那套沙发,茶几,看来看去更显得古老,陈旧。问他们干嘛不装修好点儿,家具家电干嘛不换新的时髦的,缺钱吧?回答是,钱倒不缺,那小子当老板,姑娘在国外,时不时要给我们寄钱,但装修那么好干吗?如此这般,够啦。那电视机和沙发,能用就用,何必丢掉赶时髦。他们有这么一条理论:越是古董的就越值钱,如老酒值钱,敝帚自珍,还有北京的四合院,谁能舍得拆掉呢?
不变的是那满目的书,还有他著书立说的`事业。书写了一部又一部,文学评论的,文学史研究的十多二十部堆起来足足有一米高,每一本捧在手中沉甸甸的,不由使我在脑海里翻腾出“著作等身”这四个字来。当然说不变也有变,满是书的书房已变成两个,俩口子人手一个,平日里各写各的书,各出各的作品,互不干扰,但需要合作时,他们又是最佳的组合和搭档,最近他们合作研究的《东南亚华侨史》就一口气跑了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国家好几个月,省里将之列为重点社科研究项目,为他们提供了一笔经费。学校也专门提供一间大办公室。经费是有限的,没关系,他们自己掏腰包,乐而不疲。说工作,他们是玩命的,早早就出去,收黑才回家,中午在办公室吃快餐,啃面包,躺一躺沙发又继续干。问他们苦不苦,他说,这玩艺,说苦也行,说乐也行,快要脱稿出成果了,能不说是乐吗?当然,这是我们的观点,别的人可不是这么看,都说我们傻,是“最后一代傻瓜”。
我顿时感到,我的老师,还有师母,他们是多么年轻;其精神又是多么实在,富有!
而生活中更多的是这么的一种人,富足了,生活舒适了,治学,干事业却松劲了,精神也变得空虚了。我的一位文友,年轻时励志奋发,刻苦创作,佳作不断,可人到中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那道理,大概是钱多了,腰围宽了,躯体胖了,脑子也懒得动了,唯一的志趣就是看电视剧,闲聊,喝咖啡,还有无完无了的应酬酒会。与之“探讨”,其理论是:“干了半辈子革命工作,也该歇歇啦!”“还写那个干啥?能出票子吗?”
记得有位哲人说过:人生难得平常心。人生在世,志在立德,立言,立功。生年不满百,常怀事业心。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看准了自己的生活之路,于是矢志不渝地走下去。终生不悔,这可是人生的至境。
离开了张老师,我感到手头是那样的沉甸甸。那是书,好多本。不,它哪里是书,它是长者的鼓励,人生的鞭策,还有这些年虚度光阴的愧疚。
活了几十年,我心中没有偶象,然而又见张老师,我依然是肃然起敬。
6、一声微笑心情日记
朋友们,当你们看到这个题目,也许会感到诧异。在我们的日常接触中,“微笑”是不用“一声”来形容的。可这“一声微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伴随着2007年秋风萧萧似的季节到来,我来到了美如仙境的桂林,来到了富含浓厚文化底蕴的广西师范大学。从那以后,我“身在异乡为异客”,手机就成了我与家人心灵沟通的使者,转载着我的喜怒哀乐……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忧郁的阳光充溢着整个心田。闲逸的手指在春风的空隙中播下了妈妈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了,妈妈亲切的笑声如初绽的鲜花,迎面就给了我一种春意盎然的感觉,给我跌入深谷的心注入持久温暖与芬芳的气息,又犹如一簇簇幽幽的香菊,悄然绽放,给我一种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愉悦之感。妈妈的微笑,只有一声,仅仅只有一声,但它却悄悄地“俘虏”了我的心,把我带进了母亲温暖的怀抱,细细享受着妈妈无私的关爱。
那一声笑声,熟悉而亲切,让我突然感觉到不安分的烦恼早已消失到九霄云外,只留下感动得温暖的泪花,我的心一阵豁然开朗起来。妈妈的`一声微笑,让我收获了一份清闲舒适的心情,也然我读懂了微笑。
微笑,只是微微咧开嘴,露出牙齿那么简单,但它却在不经意间给人一种舒适与愉悦的放松感;微笑,也许只需要一声就够了,就足以让对方感受到你的真诚,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微笑,好似一米明媚的阳光,温暖了别人,也温暖了自己,照亮了他人,也照亮了自己。
鲜花把绽放献给春天,繁星把闪烁献给夜空,海浪把波涛献给海洋,我们,把微笑献给身边的每一个人,我们的生活就会充满着花一样的芬芳,繁星一般的光芒,海浪一样的激情澎湃。
在目光无法触及的地方,在山峰的棱角勾出你的微笑,让微笑去演绎生命的璀璨吧。
7、老师的笑容心情日记
初见政治老师,他笑容满面的样子总让我觉得,他应该属于和蔼可亲的类型。
因为他“聪明绝顶”的样子很有郭德纲的喜感,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笑起来就看不见光了,鼻子上的小眼镜也随之一振。他说话时眉头一挑一挑的,挺逗。若光看他的外貌,绝对是一副乐天外向好说话的模样。
可是,相处的时间一长,他“笑面虎”的本性就原形毕露了。
他总让我们背这背那,恨不得把整本书都塞到我们脑子里,还不定期地来个突袭——默写。
他的行为着实令学业繁重的我们深恶痛嫉。原本,我并不在意,背书对于我来说不算难事,只不过在此之前,他因我抄政治作业扣了我两分,这我认了,毕竟是我不对。但在之后他找了几个人去背书,而我也在其间。说他“笑面虎”一点也没错,就连教训我们时都面带微笑,可字字句句犀利无比。
一次,我没有及时去背书,他便把我叫到办公室。一开始旁敲侧击地询问我课本上的知识点,由于我没能答上来,他又旧事重提,道:“上次借作业给你抄的人还没说出来,这次又不背书,你是想怎样?”
我没回答,心里却暗想:上次的事,你训也训了,分也扣了,你还想怎样?见我不说话,他收起笑容,正色道:“我一直觉得你有人品问题,上次你袒护给你作业抄的人,就是知情不报!”
接下来,他又给我列举出了诸多“人品问题”,都可以写一本《七宗罪》了。那次之后,我很恼火,怎么能因为一个人做过的错事去怀疑一个人的本质!
我与“笑面虎”老师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所以,每次当他旁征博引来的.“题外话”惹得大家捧腹大笑时,我都隐忍不发,闷闷地做着笔记。他不标准的普通话跟蹩脚的英文,常常被同学们取笑,而我也在其中,往往笑过之后,心中还有一丝快感。
快期中考试时,他就许诺我们:“考得好买苹果奖励你们,外加两分;考得不好,嘿嘿……咔嚓!”说着做了个手刃的架势,底下一片唏嘘。“笑面虎”老师总把“学分制”挂在嘴边,以此来“要挟”我们,这也是大家所反感的。
庆幸的是,我总算为自己争了口气,成绩有了进步。此后,“笑面虎”老师再也没有找过我麻烦,我也落了个清静。但他“笑面虎”老师的面目已经在我脑海中根深蒂固。
一次,我拉着一个女生第一个冲出教室后门,碰上了刚出前门的“笑面虎”老师。他一手拿着教案,一手按着左腿,笑盈盈地走来。那个女生打趣地问:“老师,你腿怎么啦?”
他笑得眼睛都没了,朗声道:“被人打的呗!”
“谁敢打你呀!”
他没回答,只一瘸一拐地向办公室走去,后面几个同学便幸灾乐祸地笑。我也跟着笑,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一种心酸油然而生。忽然想起我初中时的地理老师,一米八几的魁梧个子往讲台上一站,第一句话竟是:“我有心脏病,所以上我的课,你们最好安分点,不然出了事你们可要负责。”再闹腾的人听了他的话,上他的课也收敛了些。可是“笑面虎”老师默默地上完课,什么也没说。
在班主任出去学习的两天,他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代理班主任。听到这个噩耗,班上顿时一片哀号。一名“活宝”嬉皮笑脸地说道:“老师,你可得手下留分,我们100分可不够你扣的。”此话一出,立即得到许多附和的援声。“笑面虎”老师推了推眼镜,露出和善的笑容,拿起粉笔在黑板上重重地写了一个加号,并说道:“谁表现好就给谁加分。”原本的鬼哭狼嚎换作一阵欢呼。
“笑面虎”老师当代理班主任的头一天,就是我晨扫。那天,我较以往早些到了教室,在楼梯的拐口便碰到了正要去打水的他。
于是,我说:“老师好。”
“哎!你好!”始终底气十足的回答着实让脑子昏昏沉沉的我为之一振。
放下书包我便开始打扫,接着陆续来了人。教室里热闹起来,而“笑面虎”老师的到来无疑是一支镇定剂,刹那间一片沉默。
“老师,你怎么来这么早啊!”
“我一直都这时候来呀!”他又笑了。
可是,我往常到教室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好像还没开吧!我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笑面虎”老师走到正在拖地的我的身旁,问:“你拖哪组?”
我有些莫名其妙,指了指身前的两组,他“哦”了一声就走开了。等我拖好一二两组,准备拖另外两组时,才猛然发现他已经帮我打扫好了。
看着他躬腰拖地的身影,我才想起,几乎每次我们班的团体活动都有他的参与。周一除草时他偶尔来帮忙;第一次扫大街他也拿着劳动工具清扫,还不忘跟我们开个小玩笑;每天晨跑时他总会陪着我们班跑。这样想来,“笑面虎”老师也有好的一面,可为什么之前没觉得?
也许是下夜课他那步履蹒跚的背影感动了我吧!总之,我渐渐发现,不管上一秒我们对他再多怨言,下一秒也会与他打成一片。
“笑面虎”老师绝对与和蔼可亲搭不上边,但也绝对是个好老师!
8、音乐之声醉人心心情日记
我认为,海南美,三亚为最——不仅天美、地美、水美,人更美,而且以涛声、海鸥为序曲,人们发出无限欢快的“音乐之声”来,是含蕴在特区里的又一美。
荟萃于祖国四面八方的儿女与本土的新一辈人,在建设着琼南明珠城的同时,也在分享这片乐土的风情。
海边的吉它,楼顶的萨克斯,山角下黎寨的情歌,渔船上的小调及室内的钢琴曲,一面飘来悠悠情怀;一面道出人们内心的甜蜜……
其实,我最偏爱现代的“OK”,无论室内还是街头,尽管音色不同,音调各异,水平不一,甚至扭曲,但从中悟出了大众对生活的热爱,对生活的追求,对美的向往,也从那高雅的、滑稽的气氛中获得欢畅。
每当夜幕降临,人们闲暇时,你走在大街、小巷、都能听到青年、中年、甚至老人与孩子的“OK”,这种“OK”在有形与无形之间渲染着城市的生机。
我常常停在门与窗旁,捧腹而笑于那种怪调、变调走调,而一直坚持唱下来的“OK”,感受效果甚至超出那些“星星”们,真正获得一种大众乐趣。
强节奏的.特区人,不但歌声美,说话的音色也美,就象是一种乐声,娓娓动听。在生活里,在碰面打招呼中,在人的交际中以普通话为基础,发出不同的乡音尾声:您好,欢迎,真漂亮,再见,祝你顺利,打扰了,对不起,没关系,谢谢等。这些文明、礼貌、祝福的语言冲淡着庸俗、粗鲁的旧式习惯用语,是一种城市变迁的新迹象。
三亚的声调美以姑娘为最,姑娘们天生藏美、爱美、表现美,对美的生活颇具敏感,三、两个好朋友凑在一起如同一群鸭子,但声音却象百灵,清脆、甜韵,争先恐后地反馈着新的、奇的事物,散发着喜悦的感受:哈、哈、哈……
这种种眷恋美好生活的,发自心底的“音乐之声”怎不令人心醉呢?我爱大自然的天涯海角,更爱这里人的和谐、舒畅的氛围。
9、那桌盛宴只关青春无关爱情心情日记
读初三那年,班主任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和以前一样,我们这些“嫌老爱幼”的捣蛋鬼们,再度把充满希冀的翅膀折断,把自己重重地摔落在现实的地面上。我们知道,盼星星,盼月亮,希望能盼来年轻的美女老师,或者来个帅哥也好的这种愿望,在初中阶段算是完全破灭了。
我们带着已经习惯了两年的失望,在历经开学初的几天折磨后,慢慢地就平复了心情,继续投入在波澜不惊的生活中去,和我们背地里叫他“范老头”的班主任为了生活而生活。
记得那是初三的第一次班会课上,范老头突然向我们征求意见:以后所有同学之间,不许直呼其名,得把姓去掉。什么意思呢?打个比方,假如某人叫陈展源,就直接称呼其为展源;某女生叫张诗雨,就叫她诗雨。如果遇到姓名本来就两个字的怎么办?直接把姓后面的那个字改为叠字,例如,陈童就成了童童,林月就被叫做月月。总之,不许带姓叫。
范老头说完,我们都在面面相觑,怀疑范老头今天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要知道,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的中学还是很封建的,别说“童童”“月月”这么亲昵的称呼,就连有时候跟异性说个话,我们都得防贼似的防着老师。而今天,范老头居然如此主动要求我们?
这样的要求,自然得到万众呼应。看着窃喜的我们,范老头一笑,说,只可内部称呼,不可外传。那是自然——我们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般。
自打那次之后,我们都有这么一种感觉,和范老头之间的距离仿佛近了一些。这在以前,我们和班主任、老师之间,是从来没有过的。当然,这种亲昵的.称呼,我们是没人敢用在范老头的身上管他叫德旺的——他的全名,叫范德旺。、
那段岁月里,当我们彼此叫着对方的昵称时,在新鲜的同时,居然话音里还隐藏着一丝激动。
令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惊喜还不止如此。
不到一个月,范老头问我们,在班级里有没有欣赏的异性?如果有,不妨把他或她的名字写在纸上交给他。起初,我们是不敢这么做的。我们觉得,这简直是找死,谁会傻到将自己欣赏的名单主动供给他呢?
但是后来,范老头两招就让我们低头了。一,范老头用了激将法,说我们居然懦弱到不敢将自己欣赏的人的名字说出来。二,范老头用他那细小的老鼠眼,充满情真意切地扫向我们,嘴里还说,相信我,没事的!我们被他那眼神给融化了,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答应了他。当然,我们当时每个人都想,即使有事,那法也不能责众吧。
我们既紧张,又兴奋,颤抖着双手,互相提防着同桌,用手遮掩在纸上方,各自写下了自己欣赏的异性。写之前,尽管范老头着重强调,是欣赏,不是爱!但是,那个时代里,那段岁月里,谁的心底没有一个倾慕的人呢?欣赏就是爱嘛,不爱,又怎能欣赏?所以,我们写下的都是彼此爱慕的人的名字。
范老头把一张张纸郑重地堆放好,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居然调皮地向我们一笑,然后便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他那一笑不打紧,除了几个胆大的说,为了爱,谁都不惧。其他人,都被吓得自认为是上了范老头的当,以后有苦日子过了。
然而,我们再一次误会了范老头。
我们慢慢发现,在以后的调整座位时,很多人的位置都悄然发生了变化。有相当一部分人彼此的同桌,竟然就是上次写的互相倾慕的人。而更绝的是,范老头下了一道死命令:每门学科,每节课后,每个课余的时间段,彼此间都互相检查对方一天的学业。
范老头说的时候,满脸的轻描淡写。他却不知道,他那副云淡风轻的小模样,却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学习努力的,比以前更加努力了。学习不努力的,变得努力了。即便是班级里几个死活都不学习的顽固分子,也每天都抱着书本偏安于一隅啃读起来。试问,谁想在自己欣赏的人面前丢脸?谁又想自己这一对输给另一对?
其实我们也常讨论,范老头怎么就这么大的胆,敢如此“大逆不道”地出这么多奇招怪招?要知道,这些事要是让学部主任知道了,他肯定是要挨训斥的。要是被校长知道了,说不定就会卷着铺盖走人——他只是一个代课教师,没编制的。我们更不明白,这范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到底是想要我们做什么?范老头不会白白地给我们这些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一定有所求,有所欲。
然而,直到我们快要初三毕业了,范老头都没对我们提过什么“回报”。我们唯一给他的回报也是主动自发的,亦是潜滋暗长的——学习方面,我们像是吃了灵丹妙药,范老头在教育教学管理上和其他班的班主任一样,甚至比他们还轻松。但令他们羡慕嫉妒恨的是,我们班的成绩却远远胜过别的班级。
中考前的第二个晚上,整个年级都在临阵磨枪。彼时的中考,隆重的阵势,是丝毫不亚于现在的高考的。第三节晚自习时,范老头鬼鬼祟祟地到了班级,又鬼鬼祟祟地问我们,最近都学累了,想不想来点新鲜的娱乐节目?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想,他马上把手指放在嘴上——“嘘,小声点!”
范老头带着我们,猫着腰,一个个贼似的摸到了学校餐厅的二楼。大家都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但谁都有一种预感,一定会如范老头所说的那样:刺激、新鲜。
餐厅二楼黑灯瞎火的,范老头打开随身带的小手电,将光线贴着地面射出去,这样,楼下的人就不会发现光亮。范老头嘿嘿笑了几声,压低着嗓子问我们:“小兔崽子们,以前我给你们讲过的那个交谊舞还记得吗?”
我们傻愣愣地只顾点头。
随着轻柔的舞曲飘入耳朵,范老头打开了收录机,沉声说:“跳吧,跳完咱得抓紧回去!”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各自结对,我们踩着极度不成熟的舞步,在水泥地面上来回转动。那晚,我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对面地牵着异性的手,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因为紧张激动发出的喘息声。那晚,我们彼此好多次踩着了对方的脚,但没有一个人叫出声来。我们跳着,跳着,而范老头就猫在窗口那里,随着注意着下面的动静。有人偷偷看到,范老头一面望风,一面偷偷笑着,脸上洋溢得满是幸福和怜爱。
数支舞曲作罢,乍然停下的我们才感到眩晕,差点没能站稳。范老头领着我们走出餐厅,催促我们赶快回宿舍。()临别时,走了几步地的他突然回头,露出一口大黄牙问我们:“我好不好?”
我们瞬间就泪崩了,每个人在心底里都应了一句:“范老头,你挺好的!”
次日我们听说,校长问及范老头,全年级都在自习,怎么唯独缺了他的班级?范老头说话掷地有声:“拉出去操练,考前动员,潜能培训!”范老头也真能耐,撒起谎来都理直气壮,连个红脸都没有。
那年中考,我们班考取县一中的人数,占了全年级的三分之一。考上其他高中和师范的人,也数我们班最多。当然,也有七八个落榜的人,最终回家去了。不过,他们都说,刚入初三时,满以为中考时几门功课加起来不会超过150分,谁成想尽然考了近300分,几乎翻了一番——尽管没考上,想想也很美。
从那时,到现在,这么多年来,其实我们在心里都曾感谢过这个聪明又可爱的范老头,谢谢他在那个年代里,为我们那种早就被注定的宛如一潭死水的青春注入了活力,感谢他在我们那段如同嚼蜡般的青葱岁月里,给我们提供的一道又一道精美的菜肴,拼成了一桌桌至今难忘的盛宴!
我们知道,那桌盛宴,只关青春,无关爱情!
德旺,谢谢你!
10、那声稚嫩的妈妈洗脚6年级日记
小的时候,总是喜欢看少儿频道。经常会看到一则温馨的公益广告:一位劳累了一天的母亲,给自己的儿子洗完脚后,又接着给自己瘫痪的妈妈洗脚。这一场景被并没有睡觉的儿子偷偷看到,然后儿子满满的盛了一盆洗脚水,颤颤巍巍的端着,不时有水花蹦出盆外,见到儿子小小的脸上。儿子用稚嫩的童声对妈妈说:“妈妈,洗脚!”这位母亲心里感动极了,撸撸头发,甜蜜的笑了起来。广告旁白最后说:“其实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永远忘不掉儿子在给妈妈端洗脚水的时候脸上纯真的`笑容。那是一种透明的、毫无杂质的童真的笑靥。明亮地可以照亮每一位观众的心灵。小小的年龄只正是对一切都处于懵懂状态的时候,母亲的言传身教、以身作则在孩子的心里一定烙下了深刻的印记,一定在他的心灵深处播撒了孝顺的种子。
那位母亲更是可敬。她的三次笑容给我留下了用不可磨灭的印象。母亲白天工作累了一天,却仍然耐心的对待儿子,给儿子讲《丑小鸭》的故事,“小鸭子游啊游,游上了岸!”母亲哄着儿子,脸上挂满了慈爱;哄完儿子后,她又给自己的婆婆端了一盆水,婆婆体谅她累了一天的辛苦,她却摆摆手,真诚地说:”妈,不累!“笑容像七月里明媚的阳光;当儿子给这位母亲端着洗脚水时,她又笑了,这是欣慰的笑,以母亲独有的甜蜜之情。三次笑靥,让我看见了一位心善、淳朴、孝顺的年轻妈妈。
我国是礼仪之邦,孝道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将爱心传递下去,让孝敬之花开在神州大地上常开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