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老师给我起学名心情日记

2023-10-08 16:44:44

  老师给我起学名心情日记

老师给我起学名心情日记

1、老师给我起学名心情日记

  11岁时,我已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了,但却一直用着乳名。因为儿时长得白胖,爹妈和乡邻随口叫我“肉乎”。长到10多岁时,许是特贪玩、特淘气的缘故,变得既黑且瘦,一点肉乎的影子都没有了,但人们依然那么叫,他们觉得这么叫逗乐、开心。我很苦恼,可又想不起好的名字。

  是个初夏的日子。第三节课是音乐课,是我期待又厌烦的课。本来,我天性活泼,有副好嗓子,对音乐的悟性也很强,是比较喜欢音乐课的。可学校对这样的附课却并不重视,让教数学的男老师兼授音乐。那男老师是我们本村的民办教师,长得十分粗陋,教数学还凑合,却压根不懂音乐,连最起码的音节都弄不明白,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从他那胡子拉茬的嘴里发出的声音,怪里怪气,极粗壮,如同驴吼,把同学们期待的音乐课变成了一种煎熬。上课铃声一响,我就无精打采趴在了课桌上,昏昏欲睡起来。这时,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那是个几十年过去在我心里依然清晰如昨的画面: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飘然站在了讲台的中央,她高挑纤细的身材,纯净白晰的瓜子脸,高而挺直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唇,黝黑明亮的丹凤眼,上身是一件白的晃眼的衬衣,下身穿一条笔挺的浅灰长裤,脚上是一双平底扎带的圆口布鞋,一条黑而粗的长辫子在腰间晃来晃去,像水仙一样清雅,像百合一样素美。那一刻,我脑海一片混沌,从来到这世上起,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她那双晶亮的眸子含笑扫视一遍教室,开口说道:“同学们好!我姓刘,是从天津来的知青,打今儿起,由我教你们语文课和音乐课。让我们共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那浓浓的天津口音,同样让我感到新奇。我至今觉得,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不如天津话有趣而动听。那天,她教我们唱的歌名叫《我们要做雷锋式的`好少年》。大约是紧张的缘故,她的嗓音有些发颤,但那不搀一点杂质的天籁般纯美的声音,如同夜莺的歌唱,让我们痴迷忘情。

  那是课堂秩序最好的一节课。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时间,刘老师拿起花名册点名,念到我的名字,当我站起来喊“到”时,她看看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自言自语道:“肉乎,焦肉乎,这名儿可真逗。”然后浅笑着问我,“没有学名吗?就是大号。”我说没有。她又笑了——她可真爱笑,她说:“我看你一点都不肉乎,倒瘦得像个蒺藜”。同学们“嗡”地哄笑起来,我却窘得低下了头。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笑着喊着“蒺藜狗子”涌出了教室。老师走下讲台,用手轻抚了一下我乱糟糟的头发,才轻盈地走出教室。

  少年心性,对同学们喊我蒺藜狗子并不反感,倒觉着这外号挺适合我,挺好玩,一点也没怨老师的意思,身心反而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有这样一位天使般的老师朝夕相伴,教我知识,那该是多么幸运的事啊。

  意想不到的是,下午的语文课上课前,老师一脸愧疚地对全班同学说:“同学们,上午老师犯了个错误,不应该信口开河给肉乎同学起外号,现在我正式向他道歉,请你原谅。”说着,冲我深深鞠了一躬。上午她用那只纤巧美丽的手轻抚我头部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出了她的愧意,心里很受感动,慌忙站起来,呲牙一乐说:“老师,我一点都没怪你。”刘老师郑重地对大家说:“给人起外号,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都是要不得的恶习。同学们,咱都不要再叫蒺藜这外号好吗?”同学们齐刷刷地应道:“好。”老师脸上又恢复了迷人的笑容,她对我说:“不过,你是该有个学名了,不能叫一辈子乳名呀!老师给你想了一个名字,叫喜俊,喜庆的喜,俊俏的俊,你看好吗?”我被温暖幸福的感觉弄得晕了,忘了回答,只是不住点头。从此以后,几十载岁月更迭,这名字一直沿用下来,即使后来开始业余创作,起笔名成为一种风尚时,我也不曾舍得弃用这个稍显女人气的学名,因为它是珍藏在我心中一段历久弥新的美好记忆。

  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年,刘老师就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名牌大学。从此,再无音信。我的圣洁似清辉明月般的老师,美丽如天使夏花一样的姐姐,你在哪里?

2、给我一丝时光去叹息的心情日记

  对于缘分的珍贵人们常常这样说:千年等得同船渡。看过那么多的爱情小说,每次看到为等一个人而轮回千年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羡慕。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这大千红尘中也会有一个人为我等待千年?

  对于爱情,我一向是渴望的,我渴望有人能时常温暖我孤寂的心,能手牵着手陪我走过一个个夏天。然而,当那份期待的感情来临的时候,我却常常感到畏惧,去躲避,去远离。如果你真的等了我千年,我的辜负是不是已经伤透了你的心?

  近来我遇到了一个女孩,看她第一眼我眼睛恍惚了,她真的好像你,留着和你一样轻灵的长发,有着和你一样纤弱的身姿,小小的`眼睛还有那弱弱的声音,每一样都那么的向你。她好像和你一样怕冷,还没有入冬就穿着棉衣,像一个熊猫一样,胖胖的,好可爱。她离我很近,每次看到她目光都追出去好远,纵使她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陌生。看到她看我时疑惑的眼神,我总是微微一笑。

  人也许只有当走过之后再回首才会真正的去明白,然而当我明白之后却只留下叹息。如果喜欢,就勇敢的去追寻,这是时间交给我的;如果不抓住,没有人会在原地等我,这是时间留给我的。

  如果说青春最大的幸运是遇到了你,那青春最大的伤悲就是错过了你,这就是命运。

3、我没有建议给你心情日记

  我在北方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搞写作的朋友,他在原单位混得好好的,年纪轻轻就拿上了副高级职称,家里也是妻贤女慧的,总之是形势一派大好。不知那根筋出了错,有一段时间,他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离家出走。那种愿望一来就势不可挡,在他还没想好要去哪里,也没有任何成熟的对新生活的打算的情况下,他不听任何人的劝告,辞去了公职,收拾好行装,带了他那部二手的手提电脑出走了。走到成都,在一个吃抄手的小摊于上他必定要成为一个自由撰稿人。他认为自由撰稿人最应该待得的地方应当是北京,于是他就又上了北京的列车。后来他回来了,理由主要是北京的生活费太高,又一想既然要做的是自由撰稿人,在哪里做都是一样的。这趟行程虽然最后还是把他送回了家,但他的一生就因此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且现在他也常常有离家出走的愿望,他就应了这种愿望出去走一趟,因为去了一回,第二第三回就显得非常正常,走走然后再回来。我再次看见他的时候他已从一个无忧无虑的白白胖胖的国家干部变成了一个相对黑瘦的却精神气儿挺足的“自由人”,一个在现代中国压力还挺大的要靠自己的稿费生活的人。他说,我没想到我还能写那么多的通俗稿后也还能写那么多小说。言语间很有些是压力也是动力的味道。在这之前他也曾唉声叹气地对我说:看看单位里那些五、六十岁的人,就可以从他们的脸上看到自己十几年、几十年之后的.模样。根本就不用脑子,闭了眼睛走就一条路走到黑。

  在他当初做这样的选择的时候,所有的人,也就是说他的妻子女儿爸爸妈妈等等部认为他在做一件天大的错事,逐一上阵叫我这个好朋友也加入劝说他迷途知返的大部队。我没说什么,主要是我没拿准他是不是在做一件错事。再说了,就是他在做一件错事,我也不该说三道四,这点上我也有我的主见。也就是说我觉得给一个人一个好的建议,是对这个人犯错误的能力,表现出一种毫不尊重的态度。而且我也同意佩索阿在他的《惶然录》里所说的,我们向他人索取建议,唯一可能的理由是,我们随后干起来的时候,恰好可以与他们所说的建议南辕北辙。再说我的这个朋友是个聪明人,他连妻儿的建议都不要听,我给他什么建议除了背上轻漫他智商侵犯他权力的罪名之外,摆明了是不想要这个铁了心的朋友了。就是对方是一个笨蛋,我想自己也不该说什么,这里面也有一个很简单的想法,那就是这个世界在让聪明人尽显其聪明才智的同时也应该给笨蛋创造一个环境,一些机会,让他们得以尽心展露自己的笨,这样才公平。这些权力是上帝赋予我们的,特别是赋予那些年轻力壮尚有大好时机做错事再改正错误的年轻同志们的。当然这里面有一个前题,那就是这错事并非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对于未成年少男少女而言,离家出走并不是上策。我的那个朋友之所以敢于这样犯错误是因为他有这种犯错误的能力,说得好听点也就是说,他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如果你是一个未成年少女或少男,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在家和学校里待着,积累你犯错误并迷途能返的本事。

4、给我光明的老师的心情日记

  在我的世界里,天空那么的蔚蓝,大树是那么的碧绿,河流是那么的清澈,这一切的色彩的来源,并不是我那双眼,而是我亲爱的班主任。也许对此你一定会感到诧异:“老师又不是眼睛,怎么会给人带来色彩?”嘘!老师可是我心灵的眼睛哦!

  曾经我的生活只有我一个人孤独的徘徊在黑暗中,一个人涉足在暗灰色的世界,一切的,任何的事物都是没有生命的。我所看见的都是那么的色调单一,乏味。那种窒息的感觉……直到一束刺眼的光芒降临在年少无知的我的身边,那光芒多么诱人,多么温暖。隐约中我听见那束光芒在呼唤我,她的声音多么亲切,像春风安抚我那焦躁的心。我想起来了,这一束光有一个美丽,温柔的名字:“老师”啊!老师忍不住想慢慢靠近您,分享您的亮光。当我逐渐融入这光明时,我总是会默默感慨“自己真的好幸运!”这一束光芒,照亮了我的世界,燃烧了我的生命,我周围的一切,褪去了它那让人厌恶的暗灰,被光明渲染上新的色彩,拥有了属于它们自己的生命······

  我真的很幸运,我遇上的.这位老师为了给我光明,情愿舍弃一切:我依旧记得这曙光的未成年的孩子,由于吃了太多不健康的食品,而住进了小镇外的医院。倘若是一个别的孩子的母亲,恐怕已经在孩子的身边寸步不离了吧······我有些哀伤:“这束光会离我而去吗?一定吧!毕竟那才是她真正要守护的人。”但是出乎意料,老师依旧伫立在我身旁。湿润的眼眶,亲切的笑容,疲惫的神情,温柔的语气,我告诉我自己一定不要辜负了老师的期盼。我愣神的看着老师,也许是因为意外的知道老师看我看得比她的孩子还重要,也许是因为感受到老师不如以往的神采奕奕。都无从知道但看到这样的老师,心里却是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我微微抬头看着老师,老师看着窗外,窗外一片枯叶在空中挣扎着,似乎在向谁请求,似乎在轻轻呼唤着谁的名字,可惜那片枯叶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孤单,好似在畏惧着什么。当这枯叶飘落在地面时,老师的眉毛也随之微微蹙起。“啊!老师您是否想到了您那生病孩子?您是否因为我们和他之间的选择而进退两难?您是否为了我们的将来含着泪送走了您的孩子?”也许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我清楚的明白着,这一束光,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为的,只是让我看清世界的光明,我问老师:“值得吗?”“值得”老师毫不犹豫并肯定的说。

  老师的降临,让我看清了世界万物,我是多么惊奇,多么激动。我看清了世界是多么神秘,多么温柔,我看清了每个生物的心脏有节奏的跳动······若不是老师,我就是生活在昼夜无别的世界的盲人。然而当光芒撒遍我视线的每一个角落,我看见了我人生的道路:每一条路的岔口长满着参差不齐的野草,一旦向前就不可复返。在那时,老师您还会在我身边指导我吗?在那时,您还会为我挡下狂风暴雨吗?

  老师,给了我燃烧生命的绚丽的机会,老师,给了我在人生道路下定决心去选择的机会。老师,那个让我知道:天空多么广阔,原野多么一望无际,世界多么亲切,万物多么生机勃勃的一束突如其来的光芒。感谢那个呕心沥血让我“重生”的光芒,感谢那个日夜操劳让我成长的光芒,感谢您!给我光明的老师,我深爱的班主任······

5、我心中那位民办老师心情日记

  在我的学生生涯中,有很多可敬可爱的老师,但最让我怀念和揪心的是那位来自大城市的民办老师。

  四十年前,我上小学,村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娃儿上学,还要让父母赶上毛驴把我们俩人送到二十余里到山北面的大队学校去上学,中午我们吃一顿自带的干粮,下午放学后父母们再赶着毛驴连夜把我们俩接回。结果,遇到了麦收时节,父母们忙着收获庄稼,就没有功夫再接送我们上学,因而我跟那个女娃和我的长辈们一样,连一年级都没读完就辍学了。

  在我们辍学半年后的一天,突然村里来了一个要饭的外地人。他当时有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脸的络腮胡子,个儿高高大大,说一口很流利的普通话。那天,他来到我家门前,向我母亲讨口饭吃。我母亲是个心善如水的人,见是一个可怜的大男人,就把做给父亲下地前吃的早饭端给了他。他吃了那碗饭后,问我家有啥活干没有,或者是村子里有什么他能干的事没有。当时我父亲问他的来路,他说他是从一个大城市一路走过来的。父亲一听说是做老师的就来了兴头,因而对他说:“谁也有落难那一天的,是这样,我们这个小村什么都不缺,就缺老师,村子里的娃们包括我们都没上完小学,大队的小学太远了,娃们没法去上,要是能留下来在村里教娃们识字,我就是队长,给社员们说说,每家人管你吃喝。”

  他说:“各位父老乡亲,各位同学们,我叫刘向东,是大城市人,承蒙乡亲们器重,让我今天做了咱村小的老师,给我一口饭吃,首先我得感谢各位父老乡亲们……村子里没有太阳就没有庄稼的收获,人要是没有知识就像村子里没有太阳,我们永远也不会有希望,有丰收……”

  刘老师是个非常博学的人,他一人教着我们语文数学政治等所有课程,可是,不管是上什么课都能让我们入迷。那时候,我们不知道别的老师是如何上课的,到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看时才发现,刘老师的'教学法真的是富有超前意识。刘老师上课的最大特点是不呆板,很灵活,能让学生们提起兴趣。比如,他给我们上语文课时,从来就不去照着课本读,而是上来先给我们讲故事或是说与课文相联系的典故等,等我们引起兴趣的时候,就把话题一转进入了课文。在讲课文的时候他也从不呆板地照本宣科,而是,“心中有数”地一层层地说,尔后是一层层地向学生们提问,一堂课下来,还留些时间,让大家去做作业。奇怪的是,老师并没有给我们说作业,往往我们都会做了。在刘老师那里,做作业不是负担,而是一种乐趣。

  五年级毕业那年,刘老师和我做队长的父亲到公社好说歹说,才得以批准我们和大队学校的学生一样升初中。我们升到初中走出大山后,刘老师还在大山里教着一茬茬跟上来的几个山里娃儿。

  在我们六个娃中,后来有五个人上了大学,到城里工作了。我们工作的那一年,相约回老家去看望刘老师,师生见面,泪如泉涌。那时候,刘老师已经可以回城了,可是不知为何,他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山村学校。作为学生,那一天,我们问刘老师,你应该回去过几天好日子了啊!可是刘老师则对我们笑笑说,人这一辈子什么才最重要?情最重要,我对大山太有情了,我无法走掉......

  又隔五年后,我们一行三人回老家去看望刘老师,见刘老师已经满头白发了,走路腰身也像一张弓一样的不麻利了,一脸的沧桑,让我们一见面就心酸得不得了,而刘老师仍是一样地乐观面对他看准的事业……

  后来,父亲有一天打电话说,你们回来吧,刘老师不在人世了,就在他正上课的时候,突然病发……

  我们和全村人含着热泪送走了刘老师。刘老师的墓碑上就写着很简单的一行字:

  “刘向东,城市户口,燕窝村人,燕窝村小学民办教师,一生有126名学生,仅此而已。”

  后来我们才得知,这墓碑上的字,还是刘老师在临去世时,挣扎着为自己书写的……

  人一生可以没有富贵,但不可以没有恩师。刘老师走后,所有被他送出大山的学生都记住了这句话,我们无法让刘老师长寿,可是刘老师永远活在了我们心里。

6、我的启蒙老师心情日记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期,我们那个村创办的小学校,坐落在我居住的那条深胡同里的最南端,是个四合院。紧邻大街的南屋是教室,西屋是老师的办公室,东屋是老师的宿舍,堂屋是大队的办公室。

  因为是刚创办的学校,且村里适龄的少年儿童又不够多,当时仅设了一个一年级班。三十多名学生的年龄参差不齐,小自八九岁、大至十一二岁的都有。我当时九岁。教师也仅有一名,是男性,名叫孔繁森,济宁人。因其脸上有许多麻子,一些不知道他的大号或不够尊重他的人,背地里叫他孔麻子。

  孔老师中等身材,长得白净,平时看上去比较威严,但见他和村里的大人们说话时很是和蔼。这或许是教师的身份所决定的吧。当时他是带着家属来我们村任教的,他让我们称其家属为师娘。

  孔老师说话的嗓门很高,所以我们听他的课很省力。他一开始就用普通话教我们,这为我们后来说普通话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印象中他的粉笔字写得很好。我那时虽不懂书法,但觉得他在黑板上写的字和语文课本上的汉字差不多,那时我们一年级语文课本上的正楷汉字是手写体。他教我们时,很会采用激励方法。有一次,他叫三个同学共同爬黑板,都抄写课文中的一句话,这其中有我。我们写完后,他仔细端详了我们三个的.字,然后用教竿指着我写的字说:“同学们,张庆余同学写的字很好,不光笔画正确,结构合理,也很工整,希望大家向他学习。”他的这句话,不光使我赢来了许多同学赞慕的眼光,更使我受到了很大激励,后来我越来越爱写好字了。升入高小和初中时,我已成为学校黑板报的抄写者,还没少和铁笔、蜡纸打交道———帮老师在钢板上刻印文字材料。

  孔老师有着崇高的敬业精神和深厚的师生情感。那时候农村不通电,夜里他都是在微弱的煤油灯下备课或批改作业。有一年冬天的夜里,本来身体比较虚弱的他批改作业时着了凉,得了重感冒。为了不耽误我们的学习,他一边服药,一边带着病身子给我们上课,有一次差一点儿晕倒在课堂上。那时刚成立人民公社不久,我们村还属于金乡县胡集公社,后划归嘉祥县满硐公社。孔老师当时连自行车也没有,每次到十五里外的胡集公社教育组开会时,他都是提前两个多小时步行出发,从未向别人说过辛苦。学校在村子的偏东部。家在村子最西部的戴玉明同学,在一次课下玩耍时扭伤了脚脖子,放学后,孔老师把他背着送回了家,感动得家长不知说什么好。

  孔老师在某些活动的抓法上,很会抓特色。记得我们上二年级时,公社教育组为了庆祝六一儿童节,安排我们学校出演一个诗歌朗诵节目。孔老师让我们班里年龄最小的李如万和张卫平两个同学参演。经过几次辅导,最后在班里预演时,老师还特意让这两个同学穿露裆裤,并且在表演时故意向观众露几次小鸡鸡,以显示我们学校的学生不简单———这么小的年龄都会表演文艺节目。由于老师那次抓住了“小”的特色,结果我们学校表演的文艺节目获得了优秀奖。那时不兴金奖、银奖什么的,优秀奖的名次是很高的。

  孔老师还有一个不同于一般人的特点,就是对时间的掌握特别准确,被人称为“活钟表”。当时学校里没有铃,预备铃和上下课铃,是用一个茶碗大小的铜铃壳和一个从铃壳后端的圆孔里穿进去的木把,穿进铃壳的木把头部拴有两个撞击铃壳的铁蛋蛋,通过用手摇动来“打铃”的。老师觉得师娘没事儿,经常让师娘在宿舍里看着下课时间而替他摇下课铃。许多时候,老师这边喊“下课”的声音刚刚落地,那边正好响起了下课铃声。也有时是老师的喊声和师娘的铃声同时发出,巧合得相差无几。

  如今,不知恩师还健在不健在,反正我是永远不会把他忘记的,因为启蒙老师给人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

7、我的两个老师心情日记

  高一时的数学老师姓赵,瘦瘦高高的个子。每次走进教室,站到讲台前,先用严厉的目光盯着大家,然后对低下头的哪个人说,好,你站起来,把上堂课讲的定理背一下。大家都怕这个老师,总是提前做好准备。有一天,老师刚叫了一个同学,却马上改口,要我站起来,并冷冷地问:你,刚才在干什么?我,我……没干什么。赵板着脸,叫我到讲台前,并要把手中的笔和三角尺带上。天哪,我这才想起,我刚才用钢笔挑着三角尺在摇。赵要我当庭表演,然后就让我站在那里。整整一个学期,我们没看见这个姓赵的`老师笑过一次。大家都怕他。就在那个学期末,我们班的数学成绩在全年级处于第一,我的数学成绩从全班倒数,跃居全年级第二名。

  高二时的数学老师姓曹,也是高高的,背影很宽大,由于近视,看人时总是眯缝着细眼,象在微笑,头略前倾,显得有点驼背。曹讲课看似比较随意,常常讲着讲着讲不下去了,把自己挂在黑板上,然后他就朝下面讲话的哪位同学一指,你,上来。同学讲对了,他比谁都高兴。有时同学讲错了,他就说,好,此路不通,我们换一条路,从已知条件……从头开始。数学变成了智力的游戏,大家都愿意听曹的课。曹对我特别宽松,在数学课上我可以思考物理,做化学作业,看小说。每晚自习课,曹会到教室走一圈,看大家有什么要问的,路过我的桌边时,常常留下一道难题,说:你做做看。

  快30年了,我常常想起这两位风格迥异却几乎影响我一生的老师。

8、老师请别忽视我心情日记

  “椰子的枝干有什么用途?谁能说说。”老师,你的话音刚落,教室里便哗啦啦地举起了一片小手。在那众多的小手中,也有我的一只。我们大家都在用祈盼的目光望着你,都希望自己成为幸运儿被你点名。

  “小明同学,你来说说吧。”很庆幸,我的名被你点到了。当时,我有一点点紧张,但更多的是高兴。充满自信的我站起来回答:“椰子的枝干可以拿来当柴烧,可以煮饭。”听了我的回答,你不置一词。转身又问:“还有哪些同学想说说的?”哗啦啦,又是一片举起的小手,又一个同学被你点名。他的回答是,椰子的枝干可以用来做木板,做家具。对他的回答,你给予了满意的评价:“回答得很好,掌声鼓励。”“啪啪啪”。“好,你请坐。”站在他身边的你说完这句话就径直走上了讲台。

  而我,被晾了半天的我,形如安徒生笔下的那位卖火柴的小女孩——被你遗忘了。当你站上讲台又开始讲课时,我只好悻悻然地坐下,确切地说,是趴下。趴在课桌上,再也不敢迎视你的目光。老师呵,你可知道,可知道当时的我有多尴尬、多羞愧,恨不得一脚把地板跺开一条缝,让自己躲进去。

  之后的好多好多天,上你的课,我始终不敢抬头看你。对你的提问,自是不敢再举手了。日复一日,自卑的心境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地淡化。

  一个晴朗的'早上,你来给我们上语文课。“谁能有感情地把这段话读一读?”你又提问了。语音刚落,哗啦啦,举起的依旧是一片粉嫩的小手。“只是读读书嘛,应该不会有错的。”就这么琢磨着,我的那只已经很久没有举起的手,终于犹犹豫豫地再次加入举起的行列。

  举起手的同学都在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你,唯有我不敢,我的头是低着的。“小明同学,请你来读一读。”嗯,没听错吧,抬起头看看身边的同学,大家都在看着我。怀着三分惊喜,七分胆怯的心情,我站起来放声朗读。读罢,你依然不置一词,接着又问:“有谁还想来读一读?”又一位同学站起来重读,读完你请他坐下之后,又径直地走上了讲台。

  我……

  老师,不知你是否注意到,从那以后,课堂上我不但不再举手了,就是在路上遇见你,自卑的我也总是想方设法绕道走。毕业在即,在此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这是四年前,一位学生以“老师,我想对你说”为题写下的一篇习作。四年了,当时看完习作后的那种倍感遗憾和愧疚的感觉,至今依然萦绕于我的心间。

  因为,之后在下校的听课过程中,在各式各样的公开课、观摩课、示范课,甚至在第四届全国小语阅读调教的课堂上,我曾不断地目睹类似“现象”地上演。即使是在课改的春风已吹遍大江南北的今天,课堂上,我依然不时地看到我们老师犯下的这种无意“漠视”的过失。

  每当在课堂上目睹孩子们那副无比失落的表情时,一种好比吃饭老咯着沙子的感觉就会油然而生。教育无小事。孩子们稚嫩的心灵如同一块易碎的玻璃,不堪一击,他们的自尊与自信需要我们每一位教师精心的呵护与培养。

  为了我们的课堂少留几分遗憾,为了孩子们的自尊与自信不再承受这种漠视的打击,作为一名教师,我觉得自己有责任为孩子们喊出他们心中的这一句:

  ——老师,请别忽视我的存在!

9、老师给我起学名心情日记

  11岁时,我已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了,但却一直用着乳名。因为儿时长得白胖,爹妈和乡邻随口叫我“肉乎”。长到10多岁时,许是特贪玩、特淘气的缘故,变得既黑且瘦,一点肉乎的影子都没有了,但人们依然那么叫,他们觉得这么叫逗乐、开心。我很苦恼,可又想不起好的名字。

  是个初夏的日子。第三节课是音乐课,是我期待又厌烦的课。本来,我天性活泼,有副好嗓子,对音乐的悟性也很强,是比较喜欢音乐课的。可学校对这样的附课却并不重视,让教数学的男老师兼授音乐。那男老师是我们本村的民办教师,长得十分粗陋,教数学还凑合,却压根不懂音乐,连最起码的音节都弄不明白,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从他那胡子拉茬的嘴里发出的声音,怪里怪气,极粗壮,如同驴吼,把同学们期待的音乐课变成了一种煎熬。上课铃声一响,我就无精打采趴在了课桌上,昏昏欲睡起来。这时,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那是个几十年过去在我心里依然清晰如昨的画面: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飘然站在了讲台的中央,她高挑纤细的身材,纯净白晰的瓜子脸,高而挺直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唇,黝黑明亮的丹凤眼,上身是一件白的晃眼的衬衣,下身穿一条笔挺的浅灰长裤,脚上是一双平底扎带的圆口布鞋,一条黑而粗的长辫子在腰间晃来晃去,像水仙一样清雅,像百合一样素美。那一刻,我脑海一片混沌,从来到这世上起,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她那双晶亮的眸子含笑扫视一遍教室,开口说道:“同学们好!我姓刘,是从天津来的知青,打今儿起,由我教你们语文课和音乐课。让我们共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那浓浓的天津口音,同样让我感到新奇。我至今觉得,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不如天津话有趣而动听。那天,她教我们唱的歌名叫《我们要做雷锋式的`好少年》。大约是紧张的缘故,她的嗓音有些发颤,但那不搀一点杂质的天籁般纯美的声音,如同夜莺的歌唱,让我们痴迷忘情。

  那是课堂秩序最好的一节课。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时间,刘老师拿起花名册点名,念到我的名字,当我站起来喊“到”时,她看看我,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自言自语道:“肉乎,焦肉乎,这名儿可真逗。”然后浅笑着问我,“没有学名吗?就是大号。”我说没有。她又笑了——她可真爱笑,她说:“我看你一点都不肉乎,倒瘦得像个蒺藜”。同学们“嗡”地哄笑起来,我却窘得低下了头。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笑着喊着“蒺藜狗子”涌出了教室。老师走下讲台,用手轻抚了一下我乱糟糟的头发,才轻盈地走出教室。

  少年心性,对同学们喊我蒺藜狗子并不反感,倒觉着这外号挺适合我,挺好玩,一点也没怨老师的意思,身心反而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有这样一位天使般的老师朝夕相伴,教我知识,那该是多么幸运的事啊。

  意想不到的是,下午的语文课上课前,老师一脸愧疚地对全班同学说:“同学们,上午老师犯了个错误,不应该信口开河给肉乎同学起外号,现在我正式向他道歉,请你原谅。”说着,冲我深深鞠了一躬。上午她用那只纤巧美丽的手轻抚我头部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出了她的愧意,心里很受感动,慌忙站起来,呲牙一乐说:“老师,我一点都没怪你。”刘老师郑重地对大家说:“给人起外号,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都是要不得的恶习。同学们,咱都不要再叫蒺藜这外号好吗?”同学们齐刷刷地应道:“好。”老师脸上又恢复了迷人的笑容,她对我说:“不过,你是该有个学名了,不能叫一辈子乳名呀!老师给你想了一个名字,叫喜俊,喜庆的喜,俊俏的俊,你看好吗?”我被温暖幸福的感觉弄得晕了,忘了回答,只是不住点头。从此以后,几十载岁月更迭,这名字一直沿用下来,即使后来开始业余创作,起笔名成为一种风尚时,我也不曾舍得弃用这个稍显女人气的学名,因为它是珍藏在我心中一段历久弥新的美好记忆。

  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年,刘老师就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名牌大学。从此,再无音信。我的圣洁似清辉明月般的老师,美丽如天使夏花一样的姐姐,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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